倆人跟著鄧高峻走進一個包間,他們進去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餐具都收走了。
“程總,咱們又見面了。”高賓實笑吟吟地說道。
“原來是高少,不知你有何貴幹?”對於高賓實的到來,程長洋當然不歡迎,更何況,高賓實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自己於他之前買下銅爐,沒讓他受到什麼影響,這種感覺他很不舒服。
高賓實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找周兄有些事情,如果打擾到你們了,那我立馬就走。”
周懷英對高賓實再瞭解不過,見他這麼說,微微一笑道:“程總,咱們現在鬥寶,應該沒有觀眾的限制吧?而且我和高總確實有些事情,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讓他在,那我們先到外面去。”
都這麼說了,程長洋哪怕再不喜高賓實,也不可能把人給趕走,不然就是心虛的表現了。
“那行,咱們把各自的東西拿出來吧。”程長洋懶得再嗦,直接進入了正題。
這回兩人鬥寶的規矩是兩局三勝,所以各自拿了三樣東西出來。
鬥寶必須要相同種類的古玩,兩人先前已經做了約定,一件瓷碗,一件玉佩,以及一件銅香爐,每件東西的價值都不能超過兩百萬。
當程長洋把銅香爐拿出來的時候,高賓實就笑了起來:“程總,還真是巧啊,我剛才也得到了一座銅香爐,怎麼感覺比你這個要好一些啊!”
說話間,他把那座香爐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作為裁判的兩位專家,看了看兩隻銅香爐的表現,暗自搖了搖頭。
程長洋噌地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的銅香爐,脫口問道:“你這香爐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說了嘛,買來的啊。”高賓實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看著陰晴不定的程長洋。
“你從哪買來的,怎麼和我的那一個一模一樣!”程長洋突然感覺到胸口有點壓抑,心中彷彿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一模一樣,那可就奇怪了,這香爐我自然是從蔣水重那買來的,你不是也知道嗎?你這隻香爐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從蔣水重那買的?那就太奇怪了,怎麼可能有兩隻一模一樣的香爐呢?”高賓實望著程長洋,唇角揚了起來。
程長洋臉色變換,朝旁邊的秦森林看過去,卻見秦森林額頭冒出了冷汗,心裡明白自己是被騙了,頓時火冒三丈,不過硬是忍住了。
周懷英客氣地問道:“程總,你看這事怎麼說?”
程長洋哼了一聲:“銅爐不比了,算我輸了。”
周懷英笑了笑:“勝敗乃兵家常事,接下來咱們看看瓷碗吧。”
兩人把瓷碗放到兩位專家面前,兩人仔細鑑定,不敢有絲毫馬虎,因為兩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所以必須要做到公平公正。
片刻後,兩位專家得出了結論,周懷英拿來的瓷碗更加珍貴一些,那麼剩下一局也不用比了。
程長洋冷哼一聲,說道:“這回是我輸了,那塊地我退出競爭。”
周懷英對著程長洋拱了拱手:“程總,多謝了,慢走不送!”
程長洋拿著東西轉身就走,秦森林灰溜溜地跟了出去,此時他對孟子濤更加的恨之入骨,然而又很是無力,因為他拿孟子濤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周懷英給了兩位專家鑑定費,他們也都告辭了,不過臨走之前,他們都跟孟子濤交換了名片。
等人走了之後,周懷英有些好奇地問:“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我兄弟,孟子濤。”程長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周懷英馬上就想起了孟子濤是誰,面帶笑容地跟孟子濤握了握手:“原來是孟兄弟,真是幸會!”
孟子濤也客氣了一句。
鄧高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