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就不能買完整的碗了?”
“就你這模樣,你覺得你買的起嗎?”舒澤不屑地看了看對方。
青年說道:“所以說,你們狗眼看人低,難道我就買不起這東西?再說了,我就不能撿漏嗎?”
“撿漏?”孟子濤笑了起來:“你既然說是撿漏得來的,那就跟我們說一下賣家是誰,這個要求很正常吧?”
“我憑什麼告訴你?”青年當然不可能答應這個要求,說道:“有本事你證明我的碗原先是碎的啊!不然的話,就給我賠錢,否則別想走!”
舒澤冷著臉說道:“想訛人是吧?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子,別說五百塊錢,一分錢我也不會賠給你!”
“我訛人?”青年哈哈笑了起來,接著突然一收,冷著臉說道:“我就問你,你有什麼理由說我訛人?東西被你們撞壞了,最後到是我的不是了,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告訴你們,這裡解決不了我就報警讓警察來解決。”
孟子濤呵呵笑道:“行啊,那你就報警吧!”
既然已經發現了破綻,對方無論怎麼樣,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了。
孟子濤胸有成竹的模樣,讓青年的底氣降低了許多,都不敢和孟子濤他們對視,這模樣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心虛的表現。
這個時候,青年突然眼睛一亮,連忙對著門外路過的一個胖呼呼的中年人招了招手,大喊道:“景大哥,快來幫我評評理啊!”
那中年人看了過來,看到青年之後,還顯得有些詫異,接著就走了過來。
進了屋,他先是熱情地跟蔣主任打了招呼,接著問道:“樂陽,怎麼回事?”
青年立馬就委屈地控訴起來:“景大哥,他們把我剛得沒多久的雍正青花花卉紋八稜碗給撞碎了,現在反而汙衊我,說這碗原先就是碎的,你也知道這人是什麼性格,怎麼可能買一隻破的碗喲。”
“那這隻碗你是從哪得來的?”中年人看了看擺在桌上的青花碗。
“這是我剛才在一個外來戶那裡撿漏得到的,我付了錢他就收拾東西走了,他們讓我找人,我到哪去找?”說著,青年還說了一下剛才那人所在位置,信誓旦旦地對大家說,可以去那邊的商家問一下,剛才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人在那擺攤的。
中年人點了點頭,接著對著孟子濤他們說:“倆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這位朋友可能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就憑他的性格,確實不可能買一隻破碗的。”
舒澤冷笑道:“你是他的朋友,當然幫著他說話了。”
這話讓中年人有些不太高興了,淡淡地說:“幾位不是本地人吧,你們問一下蔣主任,我景某人是什麼人,至於為了這隻碗要撒謊嗎?”
蔣主任給孟子濤他們介紹了一下,中年人名叫景碩,確實是本地瓷器方面的專家,一般而言,確實不太會在這種情況下,故意太過偏袒青年,不然萬一錯了,那名聲的損失可就大了。
孟子濤說道:“我們不管你朋友是什麼性格,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我們都是以事實為依據的。”
景碩說道:“那行,我先看看再說。”
他從盒子裡拿出青花碗的碎片看了起來,過了片刻,他看著孟子濤說:“小夥子,你說說你的見解,憑什麼就認為這隻青花碗早就碎了,而且還只值500塊錢呢?我看這些斷口都是新茬吧。對,真要說的話,這確實不能代表先前沒碎,但話又說回來了,你這不過是臆斷,想要證明得舉證才行。”
孟子濤微笑著說道:“行,咱們一個一個來,首先一點,這隻青花碗的口沿處起了毛,老話說的好,瓷器毛了邊,不值半分錢,現在這句話雖然有了一些變化,但多少也要打折扣,這沒錯吧?”
青年怒道:“這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