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說:“我覺得吧,反正寫都寫了,乾脆再幫我寫一份唄,我自己收藏。”
“信你才怪,再說了,用這種特淨宣紙已經不錯了,你就不要再貪掌櫃唯一留下的那張宣紙了。”孟子濤看了鍾錦賢一眼,又低頭研墨。
鍾錦賢也不在意,笑眯眯地說:“我聽你的,不過一會記得也幫我再寫一首詩。”
孟子濤說:“你以為書法是吃飯啊,等回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