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錦賢說道:“平常的翡翠,是以質地來分種水的,而‘木那種’是以場地來起名的,它是翡翠市場上一個檔次較高的種料,產生木那場口,這個場口在緬甸帕敢場區是最古老、最著名,也是產量大的老坑區。”
“木那場口出產的翡翠以鮮豔均勻的綠色、透明清澈的水頭著稱,大多數帶有明顯的點狀棉,但這沒有影響到其高檔次。不過,木那種每年的產量很少,其中高檔的更是有市無價,搞不懂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攤位上。”
孟子濤聳了聳肩膀:“這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就當老天爺送給咱的吧。行了,咱們接著再逛逛吧,翡翠等方便的時候,再給你們看。”
“行。”鍾錦賢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接下來咱們一起吧,我也想沾沾你的好運氣。”
孟子濤笑道:“呵呵,一會你如果遇不到滿意的,別怪我就行了。”
孟子濤確實是一語中的,接下來逛到鬼市的攤主都快收攤了,大家也沒多少收穫,好像剛才撿漏之後把好運氣都用光了。
鍾錦賢站起身來:“得了,今天看來遇不到滿意的了,真是鬱悶。”
孟子濤笑道:“說不定你剛才不跟著我,現在已經收穫了幾樣好東西了。”
鍾錦賢搖頭晃腦地說:“哎,都是命啊!”
話音剛落,倆人就聽到田萌萌問面前的年輕小販道:“老闆,這小盒子怎麼賣啊?”
“哎呀,姑娘你真是好眼力啊。”
年輕小販正在收拾東西,抬起來看了看香爐,馬上就誇了起來:“不是我誇啊,這盒子可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他是從太監手裡淘換來的,來歷嘛你應該能猜到,對了,就是太監從宮裡順出來的。”
“我告訴你呀,這東西我以前還捨不得換,這不,現在金融危機沒辦法,只能忍痛割愛了,你要的話,我也不多要,你給八萬八就行了。”
鍾錦賢一聽這話,哂笑道:“八萬八,我看是八十八吧。”
年輕小販看了鍾錦賢一眼:“小哥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八十八?這可是掐絲琺琅啊!知道什麼是掐絲琺琅嗎?在清代可是皇室專用,八十八連根毛都買不到。”
田萌萌說:“老闆,你也別來虛的,如果是好東西能放這裡?也不怕給人順了。而且,說實在的,我也是覺得它還看好看才買回去準備當個花盆,一百塊錢給我吧。”
“你拿這東西當花盆?”
“難不成還不能當花盆啊,我看這東西也就當花盆實在一點,一百塊錢不能再多了。”
年輕小販聽了這話,有些不耐煩地說:“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一百塊錢,你當打發叫花子呢!”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的?”田萌萌眉頭輕皺,有些不滿。
小販站了起來,火氣十足地大聲說道:“我就這麼說話,怎麼滴啦!沒錢就滾一邊去,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鍾錦賢一聽這話也火了:“麻痺的,孫子你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揍你!”
“有本事你來啊,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啊!”小販氣勢也很足,不過從他閃爍的目光中,也能看出來他心中的底氣可能沒那麼足。
見周圍的人看了過來,孟子濤連忙勸了起來,旁邊一位中年攤主也連忙起身,說道:“小朱,大清早的別那麼大的火氣,咱們生意人和氣生財。”
小販嘀咕道:“我也想和氣生財啊,關鍵這盒子我一百五進的,她一百就想買,當我什麼人啊,做慈善的嗎?”
“行了,少說兩句。”
中年攤主勸了小販,接著面帶笑容對孟子濤他們說道:“抱歉啊,我這位兄弟今天生意不好,心裡有些不痛快。”
田萌萌忿忿地說:“不痛快也不能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