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當年很可能只停留在雕母階段,並未正式開鑄,你說珍貴不珍貴?”
孟子濤聽了舒澤的介紹,有些好奇:“我可知道你不太喜歡收藏古泉的,對這錢怎麼這麼熟悉?”
舒澤嘿嘿一笑:“我上大學的時候,和我同宿舍的同學手裡有過一枚當五百大錢雕母,時不時的跟我們現寶,你說記憶能不深刻嗎?不過說來也好笑,就是因為他太高調了,大四畢業之前,他的這枚雕母被人給偷了,一個大男人哭了好幾天。”
鍾錦賢訝然道:“不是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帶到宿舍裡?”
舒澤說:“沒,大三的時候,他就交了個女朋友搬出去住了,如果在學校裡丟的,肯定鬧翻天了。”
說到這,舒澤笑嘻嘻地看向了孟子濤:“子濤,商量個事情,怎麼樣?”
孟子濤笑道:“不怎麼樣,看你這樣子準沒什麼好事。”
舒澤舉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說:“是好事,我對天發誓真的是好事。”
孟子濤笑道:“對,我也相信是好事,不過是對你而言是好事。”
舒澤笑眯眯地說:“別這麼說嘛,我得了好處還能忘記你啊。”
“行了,你說說看是什麼事。”
“我剛才不是說了我那個同學嗎?自從那枚雕母丟了之後,他就一直念念不忘,發誓一定要再找一枚,不過你也知道,這樣的雕母很難得,沒有緣份就算有錢也很難找到,所以……”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我的這枚轉讓給他?那我有什麼好處呢?”孟子濤笑吟吟地反問了一句。
舒澤笑道:“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我那位同學家裡有一方極品松茶石硯,如果你同意的話,我讓他把那方硯臺轉讓給你。”
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我這只是一枚價值上百萬的雕母,他會讓給我嗎?”
松花硯產於松花江流域,乃清王朝發祥地,因而松花石制硯備受清帝推崇,並被康熙帝封為“御硯”,在一段時期內僅為皇宮專用,極少賞賜於王公大臣,民間流傳甚少。
松花硯結構堅實,質地細膩,撫之無比冰涼,貯墨不固。趙樸初曾有贊言:“色欺洮石風漪綠,神奇松花江水寒。”可見大家對於松花硯之喜愛與推崇。
由於松花石硯和清皇室有關,價值當然不低,更何況舒澤認為極品,說不定就是皇帝用的,和皇帝沾邊的硯臺,市場價值和收藏價值都是毋庸置疑的,因此才有孟子濤這麼一說。
舒澤笑道:“你不是剛剛得了一塊‘木那種’方牌嗎?我同學的父親最喜歡收穫高檔翡翠,有了它應該就差不多了。”
孟子濤指了指自己,笑道“你當我傻啊,拿價值幾千萬的翡翠去換?”
這話一出,令大家都愣住了,過了半響,鍾錦賢回過神來,表情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那塊翡翠值幾千萬?”
“當然了,先前在攤位上你難道沒有注意?”說著,孟子濤把那件翡翠大方牌拿了出來。
“這不是萌萌一直讓我看她的手鐲……嘶!”話還沒說完,鍾錦賢終於在自然光線下,看清了翡翠方牌的真面目,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舒澤也淡定不下來了,直接撲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拿起翡翠,視線都在翡翠上面了。
田萌萌也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塊翡翠,嘴裡唸叨著:“美,實在太美了!”
過了五六分鐘,鍾錦賢見舒澤還不放手,有些忍不住了:“我說阿澤,現在可不是獨樂樂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們也欣賞一下啊!”
“等等。”
這一等,又是幾分鐘過去了,鍾錦賢嚷嚷道:“再讓我們等,我們可就搶啦!”
“急什麼急啊!”
舒澤抬起頭來,看到鍾錦賢和田萌萌兇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