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警官很高興,帶著孟子濤來到旁邊的一個房間,又讓人拿了一件瓷器過來。
這是件粉彩瓷器,底部留的是乾隆的款識,不過孟子濤一看就知道,這是嘉慶時期的。
嘉慶一朝,瓷都御窯廠己無專司其事的督陶官。由地方官兼管,瓷器的製作上處於因循守舊的狀態。乾隆皇帝雖然已經遜位,但仍以“太上皇”的地位威懾朝政5年之久。
因而,嘉慶初年御窯廠的燒製不過是乾隆瓷的延續,其造型式樣、圖案等,均因襲前朝舊制,不敢僭越,因而有“乾、嘉窯”之說,而品種和數量卻己遠遠不及乾隆盛世。
然而,相比乾隆粉彩,嘉慶粉彩還是有些區別的,比如這件粉彩瓷胎更加厚重,釉面不夠平整,色彩較凝厚,圖案紋飾的線條也較粗,口沿及底足所施綠松石釉顏色更加深一些。(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一章 狗血情節(5/62)
孟子濤把瓷器放了回去,接著對旁邊的許警官說道:“這件瓷器應該是清代嘉慶年的官窯瓷器,做工精湛,算是少見的箇中精品。”
許警官訝然道:“啊,不是乾隆時期的嗎?”
孟子濤笑著說道:“你們應該是看到上面的款識,所以以為是乾隆時期的吧?其實並不是,如果熟悉歷史的話,就知道,乾隆給嘉慶退位還做了五年的太上皇,這段時間的瓷器的燒製其實並沒有發生改變,不過是乾隆瓷的延續。”
“比如嘉慶時期粉彩沿襲前朝乾隆粉彩的製作工藝,主要是色地勾蓮器皿,裝飾上,則圓器多采用扎到工藝,琢器多采用纏枝‘洋花’做色地進行裝飾。料彩、金彩則作為瓷器口沿及足邊的裝飾,瓷器腹部常做鏤雕裝飾,並題開光詩。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孟子濤侃侃而談,把兩者之間的相同點和不同點都說了一遍。
許警官恍然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在市場上這件瓷器多少價值呢?”
孟子濤琢磨了一下:“保守估計應該在一百四十萬左右。”
“啊!這麼貴?!”許警官對這個價格很驚訝。
孟子濤點頭道:“雖然這件瓷器和乾隆時期的精品相比確實有些不足,但也算是一件難得的精品之作了,在嘉慶時期很少見,這個價格還是合適的。”
許警官看了一下桌上的瓷器,咂吧了一下嘴,顯然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這個結果正是他想要的,馬上就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孟老師,還要麻煩您幫忙寫一份旁證材料,不知可不可以?”
孟子濤笑著表示沒問題,拿起旁邊的紙張,寫了一份旁證。
許警官跟孟子濤握了握手錶示感謝,接著問道:“孟老師,不知道這兩天你還會待在錫城嗎?”
孟子濤說:“我下午就要去陶都,直到星期天上午的飛機去瓷都,這段時間有事可以來找我。”
說著,他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許警官。
許警官接過名片一看,有些訝然道:“孟老師您在陵市做生意?”
“我是陵市人。”孟子濤用陵市話回了一句。
發現孟子濤居然是陵市人,許警官十分高興,他負責的案件經常會遇到古玩鑑定的事情,能夠有一位故宮的高階專家幫忙鑑定,那肯定是在好不過了。
當然,他也不會得寸進尺到有什麼事情就請孟子濤過來,孟子濤是故宮的高階專家,而且又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沒有背景?為了鑑定東西讓孟子濤隨叫隨到那根本是痴心妄想的事情,自己拿過去讓孟子濤幫忙鑑定才差不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一般的東西,讓錫城的專家鑑定就行了,也用不到孟子濤。
雙方客氣了幾句,許警官還給了孟子濤一些辛苦費,雖然不算多,但也能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