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徹底喜歡上這裡了,但我又不想捨棄陵市的生活,這可怎麼辦?”
孟子濤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其實現在你正處在新鮮期,等習慣了也就那樣了。到時咱們可以兩邊都住一段時間,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到這裡才兩個小時不到,隨時都可以來這裡,而且還能保持新鮮感,這不挺好的嗎?”
何婉奕想了想也覺得確實是這樣,就像一直住在山邊的人嚮往城市裡的生活,而城市裡的人嚮往山裡的生活一樣的道理。
小倆口正規劃著不久的將來結婚之後的生活,舒澤打電話過來,問他們到了沒有,聽說已經在別墅了,就讓倆人去他那裡。
於是,孟子濤和何婉奕來到不遠處的舒澤那邊,跟著傭人進入客廳,只見舒澤和司馬月瀾一起,正陪著一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說著話。
這對中年男子從衣著打扮來看,應該非富即貴,不過氣氛卻顯得有些劍拔弩張,顯然關係不太好。
這就讓孟子濤有些不明白,這對不對付的中年男子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請舒澤為他們居中協調?
看到孟子濤和何婉奕進來,舒澤馬上起身笑著跟大家做了一下介紹。
這對中年男子一個叫馮吉銘,一個叫鍾亞諾,都是陵市有一定身家的老闆,舒澤跟他們都認識了有兩三年了,關係都差不多。
相互寒暄之後,舒澤就說道:“馮老闆,鍾老闆,你看要不咱們先吃了飯再說?”
鍾亞諾客氣地說道:“舒少,不用了,我一會還要趕去香江的飛機,等我從香江回來,咱們再一起坐坐如何?”
“到時再說吧”
舒澤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既然鍾老闆要趕飛機,那你們二位就把東西拿出來吧。”
馮吉銘和鍾亞諾聞言對視了一眼,就各自從口袋裡拿出一件玉佩出來,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舒少,還要麻煩你了。”馮吉銘和鍾亞諾相續說道。
“這事麻煩的可不是我,而我兄弟。”舒澤把兩件玉器放到孟子濤面前,接著說道:“他是我叔公的關門弟子,你們放心好了,他是不會看錯的。”
看到孟子濤那張比舒澤更加年輕的面孔,就算有鄭安志關門弟子的名頭,馮吉銘和鍾亞諾嘴上說著沒關係,心裡卻還是有些許的不放心。
孟子濤笑著說道:“我說阿澤,你總要跟我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吧?”
舒澤笑道:“其實很簡單,你只要鑑定一下,這兩塊玉佩的真偽,並且估算一下它們的價值就可以了。”
孟子濤點了點頭,接著對馮吉銘和鍾亞諾說道:“倆位是覺得我年輕,不太相信我的鑑定結果吧?”
馮吉銘和鍾亞諾就算再傻,也不會在舒澤面前表現出心中那份不信任,紛紛表示沒有的事情。
孟子濤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直接拿出自己的證件放到茶几上:“你們可以看一下我的證件,也可以去查證一下真偽。”
其實,如果不是幫舒澤辦事,他才懶得拿自己的證件出來,他們愛信不信。
馮吉銘和鍾亞諾連忙擺了擺手表示信得過孟子濤,當然看到證件的名字,還是讓他們十分驚訝。
孟子濤不去管他們到底信不信,拿起馮吉銘的玉佩看了起來。
這件玉佩為牌形,白玉所制,玉質細膩光潤,拋光精良,瑩潤光亮,玉牌呈長方形,上部浮雕勾雲紋,主體一面為“劉海戲金蟾”的傳統題材,畫仙人劉海俯身探看龍女化身的三足蟾,此圖有福神帶來財富之吉祥寓意。玉牌另一面對頭鳥託篆書“劉海戲蟾”四字,刻劃規整。
從雕工等方面來看,這應該是幹隆時期宮廷造辦處所制,為不可多得的把玩佳器。
另一塊玉牌應該是件熟坑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