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奕和司馬月瀾也都笑著說事。
“那等回陵市後,我就去揭裱。”
“怎麼還要回陵市再說啊?如果需要專業的工具,咱們馬上去買不就行了。”
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你以為揭裱就這麼簡單嗎?”
一幅老畫的揭裱是非常繁瑣的,以普通宣紙畫而言,首先,要將畫面原來那層命紙(指附在畫面背後的那層紙)撕下來,然後將作品背面朝上,用水澆溼,攤平,再上漿煳、貼命紙(又稱為“小裱”)、上板,等待自然乾燥。
自然乾燥後,經過方正(用尺子、刀子等工具裁剪命紙多餘部分)、上綾、大裱,再經5至7天的時間自然風乾,最後上天干和地支,一幅揭裱的畫就完成了。揭裱前前後後共有30多道工序,一般需要耗時一個星期。
舒澤對揭裱的步驟也有所瞭解,說道:“咱們只需要找到線索,哪來那麼麻煩啊。”
孟子濤說道:“那揭下來的畫呢,難道就放著不處理啊?我明天就要去西京了,哪來那麼多時間處理。”
司馬月瀾接過話道:“老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反正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吧,誰知道這裡面到底有關係著什麼事呢?”
舒澤摸了摸鼻子:“好吧,那等子濤你回來再說。”
孟子濤笑道:“放心,到時一定會通知你的。”
“好了。”司馬月瀾拍了拍手:“今天忙活了一天,你們是不是把上午的收穫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阿澤,如果我的禮物不能令我滿意的話……”
說到這,司馬月瀾給了舒澤一個“你懂的”眼神。
舒澤心裡多少有些忐忑,於是先把孟子濤推出來:“子濤,你先。”
孟子濤對自己的禮物信心十足,笑眯眯地說道:“阿澤,如果讓我先拿出給婉奕準備的禮物,你就……嘿嘿!”
“是騾子是馬,先拿出來熘熘。”
今天上午,除了孟子濤打電話那段時間之外,倆人一直在一起,舒澤還真不信孟子濤能夠拿出多麼驚人的禮物出來。
“行,那一會你可別後悔啊。”
孟子濤哈哈一笑,接著從他的公文包裡,把那塊隕石拿了出來,大家看到是這麼一塊東西,全都有些呆愣。
舒澤突然哈哈大笑道:“子濤,你傻了吧,這麼一塊石頭居然也拿得出手?”
孟子濤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連隕石都看不出來。”
“啊!這是隕石?!”後座上的人都呆住了。
“當然了,你們看看,這個很像在麵糰上按出的手指印,叫做‘氣印’,是在熔殼冷卻的過程中,空氣流動在隕石表面吹過的痕跡……”
孟子濤指著隕石上的一些特徵給大家進行了講解,雖然他懂得也不是很多,但其他人懂得就更少了,聽得一愣一愣的。
“真得假的啊?”舒澤接過隕石仔細看了看,確實有些像是在電視裡看過的那些隕石的樣子,但感覺又有些不太一樣。
孟子濤信心十足地說:“是真是假,去科研機構鑑定一下不就行了,反正我認為**不離十。”
“今天太晚了,明天咱們去鑑定。”舒澤說。
“好……”孟子濤拍了拍額頭說:“忘記了,明天我早上快9點的飛機。”
“我去就行了。”何婉奕甜美地笑道:“其實不用鑑定也可以,我相信你,一定會是隕石的。”
舒澤想到孟子濤以往的運氣,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孟子濤把隕石放到何婉奕手裡:“這個禮物你滿不滿意?”
何婉奕看著手裡的隕石,笑道:“感覺有些醜。”
孟子濤柔聲道:“醜雖醜,但這是世界上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