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不錯,待人禮貌,又是喜歡文玩的年輕人,挺對他脾氣。
只不過,孟子濤骨子裡有些自卑,因為家境的原因,他們之間的交流就有一些問題,做不成交心的朋友。這讓他多少有些遺憾。
如果以前的話,以孟子濤的性格,碰上這種打賭的話題,他肯定會婉拒,沒想到今天他居然答應了,這讓程啟恆不禁有些訝然。
但這種改變,卻正好合程啟恆的意,他馬上就展顏一笑道:“這樣吧,咱們下個星期天早上六點在王叔這裡碰個頭,每人只准用一千塊錢在攤位上買東西,到早上十點,看誰買到的東西貴,誰就算贏,怎麼樣?”
孟子濤點頭道:“沒問題,到時咱們電話聯絡!”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程啟恆哈哈一笑。
孟子濤想到一個問題,就問道:“對了程哥,你剛才說王掌櫃不會再招收弟子,這是怎麼回事?”
他認識王之軒也已經好幾年了,期間還真沒聽說過這件事情,一時覺得很是好奇。
程啟恆鄭重地說道:“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知不知道?”
“放心,我肯定不會跟別人提起的。”
以孟子濤不想多事的性格,聽程啟恆這麼說,他都生出不想多問的念頭。但既然說到這了,他也不好回絕。況且,他心裡對此事也非常好奇,於是連忙也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接下來,程啟恆就把事情的原委講述了一番。
原來,十二年前,王之軒收過一個徒弟,也是唯一一個徒弟,名叫姜思遠。
這姜思遠非常聰明,而且本人對古玩也有非常高的天賦,短短兩三年的時間,就把王之軒一身的本領學了個七七八八。王之軒對此非常得意,心裡也非常喜愛這個徒弟。
要說姜思遠有這樣的本事,又有王之軒的人脈,不說大富大貴,至少一生吃穿不愁還是非常容易的。
只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姜思遠居然用這身本領,做起了歪門邪道,他糾集了幾個人,做起了盜墓的行當,而且做的還有聲有色。
這事一開始王之軒並不知情,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時姜思遠領導的這個盜墓團伙,已經被警察一舉破獲。
由於這件事情多少有些不太體面,而且王之軒的人脈廣,大家多少給他一些面子。到了現在,王之軒又成了陵市古玩協會的副會長,大家當然更不會多嘴,孟子濤當然也就無從得知了。
程啟恆說道:“得知這件事情後,王叔他痛心疾首,一方面他氣姜思遠太不爭氣;另一方面,他氣自己沒把姜思遠教育好,從那後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收徒弟。”
得知原來是這麼回事,孟子濤訝然之餘,說道:“這其實和王掌櫃沒多大關係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王叔這人認死理,怎麼勸他他都不聽。”
程啟恆攤了攤手,接著說道:“我覺得吧,可能王叔多少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顧慮。”
“這到也是!”孟子濤點了點頭,對於重感情的人來說,如果再遇到一次這種事情,肯定接受不了。
只不過這事多少讓孟子濤覺得有些遺憾,本來他還有拜王之軒為師的可能,這樣一來,就沒辦法了。
但馬上他心中一笑,覺得這也沒什麼,如果王之軒真能教導自己,他們只不過是缺了一個師徒的名分而已,這事其實也無傷大雅。
由於孟子濤急著去醫院,沒聊幾句,他就和程啟恆告辭了。
撿了漏的孟子濤無疑是非常興奮的,他一邊哼著輕快的小曲,一邊不往醫院趕去。
途中,他又想到剛才程啟恆驚訝的表情,覺得從這事當中,自己應該吸取點教訓。
這並不是說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