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對此有些無語,覺得蒙元康父子是有貪念卻無膽。說有貪念,那是因為蒙元康只花了兩千塊錢,如果沒有貪念,也不可能要五千;至於說無膽,也是因為他們害怕報復,只要了五千。
只不過,父子倆也不想想,就憑宋至理的性格,就算是要他一兩百,也會遷怒於他們,所以說,害怕報復的話,那就乾脆不要錢。現在這樣,既和宋至理結了仇,又沒得幾個錢,風險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當然,決定是父子倆出的,孟子濤也不會多管閒事去多說什麼。
宋至理付了錢,就拿著東西灰溜溜的走了。
蒙元康笑眯眯地說道:“小濤,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啊。”
孟子濤笑著表示沒事,心裡則腹誹道:“我幫你挽回了損失不說,還多賺了三千,你也不表示表示。”
這時,蒙元康笑問道:“小濤,桌上的那幅畫怎麼樣?”
雖然畫上面很可能關係到寶藏,但孟子濤也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把不值幾個錢的畫作,說成是一幅精品之作,於是他就實話實說了。
聽說那幅畫不值幾個錢,而且蒙元康也覺得如果是好東西的話,那攤主也不可能把畫送給他,他呵呵一笑道:“小濤,這幅畫不是印刷品,應該多少也值些錢吧?”
孟子濤說:“最多也就值個幾十上百的吧。”
其實,這幅畫畫成這樣,根本就不值幾個錢,他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一會買下它打個伏筆而已。
蒙元康點頭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家也沒人喜歡這樣的畫,就送給你了。”
“這不太好意思吧。”孟子濤擺了擺手。
蒙元康笑道:“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忘記剛才你還幫了我們的忙呢。”
見蒙元康則執意要送給自己,孟子濤也就答應了下來,反正他覺得幫了蒙元康的忙,收一件這樣的“禮物”,心裡一點都沒有負擔。
話分兩頭,宋至理帶著鬱悶的心情,回到了尚古齋,不過剛走進店裡,就有員工跟他說了一下,讓他非常忐忑的事情,席正真叫他回來了之後,到他的辦公室去。
是的,尚古齋面積不小,席正真給自己留了一間辦公室,也用來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掌櫃的在店裡嗎?”宋至理有些忐忑地問道。
員工點了點頭:“在的,他在接待客人……”
宋至理剛鬆了口氣,覺得自己可以考慮一下,再去找席正真,員工又接著說道:“不過掌櫃也說了,讓你回來了就去。”
“有客人沒關係?”宋至理既緊張又驚訝。
“他沒有交代。”
一般來說,席正真沒有特意交代,就表示沒關係,一進,宋至理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席正真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誰啊。”
“是我,小宋啊。”
沒一會,席正真親自開了門,看到宋至理淡淡地說:“進來吧。”
宋至理走進辦公室,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面帶笑容地走到沙發跟前:“掌櫃的,您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說話時,他眼睛的餘光看了沙發上坐著的青年幾眼,青年長得到挺精神的,但身上卻帶著一股子邪氣,讓人感覺不太舒服。
可能感覺到宋至理在看自己,青年向宋至理看了過去,那銳利的目光,讓宋至理有一種好像是身處於刀光劍影的感覺。
另外,讓宋至理覺得奇怪的是,他對這個青年的相貌有點熟悉,只是他回憶了許久,也沒想起來,自己到底在哪看到這人。
這時,青年笑著說道:“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想讓你給我師傅傳個話。”
宋至理心裡有些奇怪,問道:“請問,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