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之前聽說過這件事,是因為你孃親曾經因為一些意外智力暫時處於孩童階段,某次她與鍾離一同聽戲的時候,也要來了一杯茶,結果你猜怎麼著?”
願安搖了搖頭。“願安猜不到。”
“但你孃親覺得太苦了,就往自己茶杯里加糖,然後還順便給鍾離那杯也加了。從此鍾離喝茶的時候,只要你娘在旁邊,他必定捂著茶杯。”
雪悠聞言愣了一下,想到了剛才鍾離的表現,願安顯然也想到了,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噗嗤,所以鍾離先生今天是因為這個才捂著茶杯嗎?”雪悠問道,願安捂嘴偷笑著,她實在是忍不住,雪悠則是稍微收斂了一點笑容。
願安和雪悠此時的動作何其相似,留雲一時都有些恍了神,願安和雪悠確實很像啊,一些小習慣都很像。
但留雲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她們在笑什麼,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
“今天我們和鍾離先生一起聽戲,鍾離先生一直捂著茶杯,問他為什麼他還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沒想到居然是被孃親整怕了嗎?”
“鍾離先生這是對那件事有多大的心理陰影,才會明知道我不是她的情況下依然下意識捂住茶杯?”
雪悠覺得好想笑,鍾離從一開始就把雪悠和霜雪當做兩個人對待,這一點雪悠是清楚的,所以才會更覺得好笑。
“是啊,但你孃親那段時間乾的荒唐事可不止這一件。”
“還有嗎!!快說,快說!”願安星星眼期待的望著留雲。
留雲剛想開口卻又卡了殼,另一件事…不正是霜雪拔了她的羽毛…?這讓她如何說的出口?
“這…本仙記錯了,沒有了。”
留雲有些心虛,她並不是很擅長撒謊,一眼便被願安拆穿了。
“留雲姨你騙人,你明明知道,你是不想說吧?留雲姨,你就告訴我嘛,願安只是想多知道一點有關孃親的事。”
願安一邊撒嬌一邊委屈巴巴的望向留雲。
留雲想到願安生來就沒見過母親,她對母親所有的瞭解都只能從他人口中得知,如果他人都不說,那願安又該從哪裡瞭解自己母親呢?
這樣想著她實在受不了願安的眼神,嘆了口氣才說道。
“罷了,你們可不要說出去。那時候我還住在奧藏山,你孃親來奧藏山玩,見到本仙覺著本仙羽毛好看,就想拉過來看看,結果就給本仙羽毛扯掉了,本仙本想教訓她一頓卻被你爹爹攔住了。好了,此事已經告訴你們了,休要再提。”
願安和雪悠聞言想笑,但又覺得這件事當著本人的面笑不太好,強忍住笑意但身體卻在微微發抖。
留雲見這一幕,臉色黑了黑,最終無奈的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你們笑吧。”
“哈哈哈哈,留雲姨對不起,但是願安真的忍不住。哈哈哈哈。”
孩童天真的笑聲也感染了留雲,她忽然覺得這件事兒也沒有那麼尷尬了,輕笑著搖頭,寵溺的摸了摸願安的腦袋。
(頭疼,今天又請了半天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