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讓讓!”
只見一人在前開道,排開擋在前面的人群,另一名體格魁梧的漢子身上揹著一人,快速地朝著主臺方向狂奔而來。
“怎麼回事?”孔囚沉著臉問道。
“我們在落鳳坡那裡發現了這位兄弟,他說有緊急情況要找局長,但話還沒說完,就暈死過去了,我們兩個趕緊就帶了他趕過來!”
之前那個負責開道的是個瘦瘦小小的年輕人,身法極其迅捷,如同一隻靈活的猴子,飛快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處理過傷勢沒?”孔晁問。
“我們本來是想先處理傷勢的,但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情況,就趕緊過來了。”那個像猴兒的年輕人解釋道。
眾人聞言,都是有些意外。
這二人應該是第九局的人,能進入第九局的,一般都不太可能是庸手,連二人都看不出傷勢,就說明裡面必有古怪。
張清明當即讓人搬了一張桌子過來,讓漢子把人放到桌上,首先翻開對方的眼皮看了一眼,隨後解開衣服。
“我們沒找到傷口,不知道有沒有內傷。”那漢子開口道,嗓門頗大。
然而等張清明仔細檢查過後,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內傷,但是失血過多,而且身上中了某種能讓人麻痺的東西。”
“失血?”那猴兒似的年輕人不解,“我們趕到的時候,這兄弟沒有流血,身上也沒有看到出血點。”
張清明眉頭緊皺,開啟隨身的藥箱,取出一個墨綠色的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又讓人取了一碗酒過來,將藥粉摻入酒中。
這摻進去,藥粉很快地消融,但那碗酒卻依舊是透明的。
張清明將酒水倒在那人胸口,隨後用手掌抹開。
等了片刻,見胸口位置並沒有任何異常,又將人翻轉過來,後背朝上,將酒水再次抹到對方後背上。
這次一抹,很快就見後背以及後頸的肌膚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紅點。
“這是什麼?”眾人都是吃了一驚。
“這些應該就是出血點。”張清明臉色凝重,“只是這個方式……”
他取了銀針,在那人的頭頂以及身體各處連續下了三十六針,又請了張守和給那人加持了一道回陽咒和一道凝血咒。
“張神醫,看出了什麼?”孔晁問道。
“像是有什麼東西趴在他身後吸血,而且這傷口極小,且密密麻麻,很怪。”張清明眉頭緊皺。
在場眾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但一時也沒有頭緒。
我用手指輕輕地撥了一下那人的左耳,就見他的耳孔裡掉出一些黑褐色的粉末來。
張清明咦了一聲,用手指挑了一些在鼻端聞了聞,道,“這是凝結的血塊,怎麼變成粉了?”
在那人的右耳內,也同樣發現了這種乾涸的血塊粉末。
從眼前這種種跡象來看,的確是怪異的很。
不過好在很快,那人在張清明的針灸以及張守和符籙的作用下,緩緩甦醒了過來。
“快,快救人……”對方還未完全睜開眼,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焦急地喊道。
“這裡是崖城,發生了什麼事?”我溫言問道。
那人聽到“崖城”兩個字,身子微微一震,眼皮急速顫抖一陣後,終於睜了開來,等看清周圍眾人,臉上一喜,說道,“我是慈城當地的風水師,姓許,是出城來觀察蛇潮的。”
“在……在半途遇上了一隊聯防隊的兄弟,就跟他們結伴同行,誰知到了落鳳坡附近的時候,突然……突然湧過來一波蛇潮……”
“那些蛇像是發了瘋似的,見人……見人就咬,哪怕是噴灑了再多蛇藥,也無濟於事,而且……而且那蛇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