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分寸還是有的,所以倒也融洽。
“真的是,臭死了。”嘴上這樣抱怨著,但是松田陣平手下拎起衣簍的動作卻沒有遲疑,只是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這是流了多少汗?”
“裡面流汗最多的應該是我吧。”伊達航笑出一口大牙,“麻煩松田你了。”
“這沒什麼。”松田陣平繼續皺著眉,“這些衣服還是要送出去洗的吧?”
伊達航點了點頭,“是的,跟之前一樣,送去跟警校有合作的洗衣店,護具之類的會直接歸檔。”
松田陣平的臉色更加不好,“護具不洗嗎?”
“這種東西經常洗是會壞掉的吧?”降谷零搖頭,“而且只是穿在外面,應該不怎麼髒。”
諸伏景光的腳步卻是頓了頓。
日向現把剩下的衣簍拎起來,顛了顛,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洗衣店不接處理護具的單子的,一般是管理員歸檔的時候會做一下保養,噴一下除臭噴霧之類的,另外的我們訓練用的衣服都是外包給同一家洗衣店的。”
每一屆警校都有穩定的人數入學,所以對雙方來說都挺穩定的,與其說是外包,其實已經算是警校後勤分部了。
“這樣啊。”萩原研二想了想,“那也挺好的。”
諸伏景光忍了忍,到底昨天晚上的情緒還是在的,於是還是問了出來,“是哪家洗衣店,班長你知道嗎?”
“這個啊。”伊達航也沒有覺得不對,稍微想了想之後就回答了,“是外守洗衣店,那家已經跟警校合作了有幾十年了吧。”
外守洗衣店。
諸伏景光的手驀得捏緊。
降谷零敏銳的注意到幼馴染的情緒變化,“hiro?”
“……嗯。”諸伏景光應了一聲。
他的狀態其他人可以說是有些熟悉的,因為最近諸伏景光的確就是這樣總是在走神的狀態,特別是今天,狀況十分嚴重。
剛剛似乎有所緩和,不過現在又不對勁了起來。
“我說。”松田陣平把手裡的衣簍往地上一放,有些煩躁地抓了下頭髮,“是這家洗衣店有什麼問題嗎?”
萩原研二臉上帶起了笑,他後退一步到了諸伏景光的身側,“如果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的話,諸伏一定要給我們一點表現的機會哦~”
日向現挪動腳步。
伊達航的表情也嚴肅下來,“那家洗衣店跟警校有合作,如果有問題的話,是必須要上報給教官的。”
畢竟是會負責清洗警校生的衣物的,不得不重視。
諸伏景光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情,難道讓他跟幾位同期說他昨晚做了個夢,在夢裡看到了那個傷害了他父母的兇手叫做外守一,然後醒過來之後之前那個神秘人給他的線索也就是外守洗衣店嗎?
父母的事情是他進入警校的初衷,他是真的不想將同期們牽扯進來,有zero一個,是作為一起長大的幼馴染的關係,同期都是非常好的人,他不希望他們有其他的麻煩。
“如果是在想不想讓我們捲進什麼麻煩的事件之中的話。”似乎是聽到了他內心的話語,伊達航還是嚴肅的樣子,“這個不用擔心,我們是成年人,已經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了。”
諸伏景光的拳頭再次捏了捏,這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比如過去的無能為力的自己,比如昨天閃回裡發生的諸多事情,比如那個將他引向這個局面的穿著斗篷的神秘人。
對了,那個神秘人。
諸伏景光心裡的天平在漸漸傾斜,因為他忽然反應過來,那個神秘人當時用的假名,明確的包括了自己身邊的這幾位同期,而且之前松田也遇到過對方。
在他這裡,對方算的上是暫時的友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