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響應。
娜塔莉想了想,“我倒是坐過船,只是遊艇還是第一次。”
伊達航抓了抓頭髮,“這還得感謝日向你家的船哦!”
日向現眨了眨眼睛,謙虛地擺了擺手,“謝謝羽賀吧,他找的。”
埋頭工作忽然被cue的羽賀響輔有些茫然的抬起頭,“額,不客氣?”
船上的氣氛一時之間很是輕鬆,遊艇的速度不算慢,但是等到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太陽也快要不見了。
天色暗下來,只有碼頭那邊有些許的燈光,遊艇駕駛員接這個單子的時候就被告知他自己也可以在美國島上玩兩天,期間工資按照每日的來發,住宿跟吃食全包。
所以在跟碼頭上的工作人員交涉了,確定了提前預約過位置,就正式的將遊艇給停靠好了,在船上一行人都下船之後,又留了一會兒把船上的一切打理好,這才同樣拎著行李下了船。
包船的那位小哥提前跟他說過旅店的地方,倒也不必要跟著一起走。
一行人離開碼頭,羽賀響輔在最前面帶路,小情侶跟在後面一步遠的地方,其他人就稍微落後了一點。
日向現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了看,只是拿著行李下船走了幾步的距離,天色就跟電影轉場一樣,完全黑了下來,靠近海邊的地方也沒有多少燈,所以視野之中看過去,入目都是黑漆漆,連不久之前在船上看著的似乎被染紅了的海水,都變得深不可測了起來。
降谷零察覺到身邊人停下了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見到日向現在回頭看海,雖然心裡有疑惑,卻也沒有出言打斷他,只是等到這人似乎看夠了回頭再次邁開腿,這才也一起再次走了起來。
日向現側過頭去看他,能見度很低的情況下,金髮青年的神情有些模糊。
降谷零也側頭,“怎麼了?”
日向現搖了搖頭,“沒什麼。”青年想了想,“好像有點走神。”
降谷零沒忍住輕笑了一聲,“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走神嗎?”
日向現再次搖頭。
降谷零又問,“那你剛剛回頭,是在看什麼?”
這個問題日向現可以回答,青年比劃了一下,“看海。”他跟人解釋,“剛剛覺得海好像有點危險。”
“海一直都挺危險的。”同樣落後了一步的諸伏景光介入話題,“沒有了白天的那種亮度的話,晚上的海對人來說的確更加危險。”
他們三個落在隊伍後面才說了這麼幾句話,前面就有松田陣平的提高了的聲音傳過來。
“你們在後面磨蹭什麼啊?!”
於是彼此都又心照不宣的將這個話題給結束了,像是這樣偶爾興起的類似於閒聊一樣的對話,他們有的時候說起來就會彼此聊兩句,但是一下子結束掉也不會有人繼續深究。
比如話題來說,幾個人更在意的其實就是彼此之間交流時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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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同樣是個很好的天氣,日向現醒過來的時候,羽賀響輔還在睡。
棕發青年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許多工作一股腦地被塞進他手裡,他又不是混日子的人,想要努力的抓住處理這些事情的節奏,也想要儘快找準並且熟悉自己現在的位置,亦或者也是想著暫時地逃避一下,所以對待這些事情格外認真。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日向現表示有燈睡不著,跟他一個房間的羽賀響輔估計能繼續加班到深夜。
黑髮青年轉頭看了看隔壁床上睡著的青年人,他睡著的姿態並不板正,睡得也不是很安穩的感覺。
日向現想了想,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然後就光著腳拎起自己的行李袋,繼續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這人看上去應該是需要更多的睡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