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說道:“奉又軍師命令。末將率五萬騎兵先行,現今到達目的地。何處紮營及以後行止,尚請溫為寶示下。”
溫玉華道:“我已把軍權完全給了雷又招。她沒有囑咐的地方,將軍可以自行作主,毋須再來問我。”
“既如此,末將告退。”
溫玉華待根敦退去之後,轉向冰原派五人說道:“‘為寶’這個官名,也太難聽了。雷絕招曾說要改,後來她可能忘了。吐蕃人不知禮儀,仍然稱我‘為寶’,我也只好答應。不過。你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溫姑娘’好些。向、陳、戴三位前輩年高德勳,叫我‘玉華’也行。”
冰原派五人頓時呆若木雞。水望潼驚道:“這麼說,你,你就是溫玉華?”
溫玉華面露詫異的神色:“是啊。難道你們不知道?”
由於冰原派依附於西夏皇室,看待事物的出發點必然就與西夏皇室相接近。近年來西夏、四川邊境緊張,呈敵對勢態,冰原派對四川自然就懷有一絲敵意。往日裡僅管對溫玉華的武功成就也有些讚賞,但一說到名字,便常常以妖女稱之。沒想到今日為學回本門武功的精要,尊奉為臨時性涼州派的掌門人就是溫玉華。
當初溫玉華破去三才陣之時,幾近虛脫。因為與雷招弟、雷再招二人互通了元氣,旋即恢復,還演示了涼州詞劍法。其中的奧妙,隆廣豐等人都不知道。他們尚以為溫玉華真的是輕鬆破陣,遊刃有餘。
現在冰原派雖有五人,五人齊上,其威力反倒不如三才陣。所以,在冰原派眾人看來,溫玉華既能輕鬆破陣,自己等五人便依然不是敵手。若與溫玉華翻臉,馬上就有滅頂之災;若不翻臉,卻又與自身一貫所持觀念相沖突。冰原三老及隆廣豐、水望潼五人面面相覷,方寸大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聽溫玉華說道:“冰原派與我,其本身並沒有前世的仇怨、今世的衝突。有的只是西夏與四川的矛盾。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並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只要是為百姓謀幸福的事,都是應該做的事。自從張大人入川之後,四川的富足,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四川統治西夏,就能讓張大人的新政在西夏廣為推行,西夏的百姓就能過上與四川百姓同樣富裕的日子。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冰原派素來與西夏皇室過從甚密。西夏與四川一旦交戰,按照一般常理,冰原派絕對不能袖手旁觀。而西夏國滅亡之時,覆巢之下又豈有完卵。萬臨山與我們親如兄弟,因為他的關係,雷又招特地讓我將貴派全體請到此地。不敢邀請各位英雄共襄義舉。但能讓各位作壁上之觀,兩不相助,不枉我們與萬臨山朋友一場也就行了。”
隆廣豐身為一派掌門,凡事思前想後,顧慮極多,沒有想好之前輕易不會開口。水望潼因為隆廣豐及三老在場,按尊卑之分,尚輪不到自己說話。向宏德資格又老,脾氣又直,當即便問道:“那你的劍法還教不教了?”
溫玉華答道:“涼州詞劍法,萬臨山早已學會。他現在的涼州詞劍法,估計已經在我之上了。故此,無論我教還是不教,貴派都已經學會了。”
陳恩洪道:“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我們現在就要返回西夏,你會放我們回去?”
“不會,”溫玉華微笑著搖頭,道:“當然不會。”
陳恩洪道:“俗話說,幫人幫到底,救人救上岸。涼州派成立已經半月,離解散只有月半了。到時候,四川和吐蕃的聯軍正在和西夏開戰,你卻把我們放了。我們夾在中間,左也不是,右也不行,倒不如你們一直把我們關到戰爭結束還痛快些。”
溫玉華道:“是這樣的,我們準備就在一個半月之內,佔領西夏,到時候解散涼州派時間正好。此外,我們並不是以聯軍的方式來進攻西夏。可能你們還不知道,吐蕃軍隊已經全部投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