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賞的一笑,說著:“就是如此,此戰結束,差不多就是四月了,四五月收割麥子,六月就種水稻,等七月後,我鎮就大舉招募新兵,將會廣建二十四個新兵營,招足一萬二千人。”
這話一出,頓時人人變色。
虞昭皺眉說著:“一萬二千人,如此大的負擔,文陽和長定二郡久戰疲憊,豈能承擔?”
張允信雙目射出興奮的神色,卻說著:“那明年就會大舉攻打了?”
王弘毅立了起來,展開圖卷,攤放桌面,說著:“現在天下紛亂,能爭快一日,就可得一日先機,此戰後,我有三策,要同時進行。”
“首先就是修兵器,實際上文陽和長定兵庫,可武裝一萬五千人,這次李家兵庫,湊起來可有二千,還有三千,就是口子,當在練兵完成前就完成。”
“其次就是趁著練兵,進行開墾和分配荒地,大家都知道我在汲水縣的兵制了吧?廂兵可給口糧,不予增田,經過訓練合格之正兵,額外授其家五畝,以獎其能。”
王弘毅掃看著眾將,說著:“以後還有精卒、上卒、甲士三極,張將軍,你部以前多有戰事,建立不少功勳,我特給你精卒三百,上卒一百,甲士五十的指標,回去就可提拔,相信將軍會處理的很不錯。”
“以後全鎮軍隊,都按此授田,正禮制,以分卑尊,現在文陽和長定二郡,地多人少,足可濟田!”
“軍中老卒,困苦久矣,可戰者提拔授田,不可戰者,都派到我新兵營中擔任教令一職,訓練新兵。”
張攸之聽了這話,就讚的說著:“主公果是英明,如此,老卒和勇士,必士氣大震,上下同心,而田地荒蕪也解決了,新兵訓練,就可以為家裡增田,也必刻苦訓練,如此,不需過年,就有二萬橫掃全蜀之兵也!”
“主公說的沒有錯,魏存東佔據成都,號擁兵五萬,實正兵也不過三萬,我軍來年,大可一戰之!”
王弘毅笑的說著:“就是此理。”
虞昭皺眉說著:“可是這樣的話,對錢糧要求甚多,不知主公如何解決?”
王弘毅笑了一下,說著:“首先這李家抄家,折銀就有四萬兩白銀,一年軍費就有了著落,而且本鎮又有其它方法來獲得錢米,這時不說。”
實際上金礦一年就有五六千兩黃金,摺合又是五萬白銀,單是養二萬軍,綽綽有餘。
見主公自信滿慢,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都是應是。
王弘毅淡然說著:“那就這樣吧,下午時分,我軍就徐徐而上,向呂川縣會合,看這杜恭真,到底敢不敢戰?”
杜鎮大營
朱信仰天遙望滿天星斗。
今天真是一個晴朗的夜空,天穹青黑,密密麻麻的繁星照耀著大地。
軍營紮營,秩序瞭然,只有遠處是呂川縣,一大片黑黝黝橫在那裡,顯得森嚴,而在中央帳中,傳來了熱鬧的氣息。
越向主帳走,還能隱隱聽到玩樂叫囂聲,朱信此時並未飲酒,保有謀主的操守,自是抿起唇,心中很是不快。
中央帳內,十數個舞姬翩翩起舞。
而眾將陪在杜恭真身旁,眼睛一眨不眨皆落在這些女子身上。
這幾個女子,姿色不俗,一顰一笑,媚氣入骨,衣裳單薄,可隱約見雪白肌膚,使大廳裡響起一片吞嚥口水之聲。
“哈哈,這些舞姬跳的如何?”見此,杜恭真不僅不惱,反哈哈大笑,甚是得意:“看看你們這樣子,真是給本帥丟人不過這些舞姬皆上等貨色,是鄰郡一富商花高價買來送與本帥,如何?”
“啊,的確不錯!”眾將連連說著。
“要美人,就要打仗,打下呂川縣,女人和金銀,本帥統統都可給予你們!”杜恭真厚沉的說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