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一樣,冬季部分河段會結冰。”張攸之提醒的說著。
“這孤知道,但是黃河結冰,並非年年都結厚冰,能使車馬行人度河,十年也未必有一次,這時間足夠了,並且就算結冰,孤也有辦法。”王弘毅說著,指了指地圖:“那天下就分成這樣了。”
“胡人佔有幽並兩州,日後可能佔領翼青涼三州,而秦王佔有關中。”
這時,王彥稍有些不甘心:“王上,我們可以直攻青涼二州。”
虞昭搖頭說著:“王相國,我軍初平中原,就連南方也治政不超過三年,根基不穩,現在和胡人決戰,風險太大。”
“虞相國說的有理,我軍以後計劃,是陸軍進行整編修養,中原和南方初平,治政不穩,不可傾國而戰。”
“但是也不會什麼也不作,你們看,青州和幽州,都是沿海,我朝水師六萬,無敵於天下,這時豈可不用?”
“有人曾經上書說,現在南方已定,水師可以削減,真是愚昧之論,水師六萬,可載陸軍二十萬大軍,溯海而上,各個擊破,使胡疲於奔命。”
“胡人總計三十萬男丁,這時出擊十五萬左右,十五萬安能控制如此廣大區域?胡人之利,在於馬力,能一日一夜二百里,非常犀利,而我水師,豈不是海上騎兵?並且更是快速,能一日三百里,將士居於船上,更是養精蓄銳。”
王弘毅指了指地圖,哼哼冷笑:“胡人精銳,實力的確不可小視,但如果一直不能建立穩固政權,四處賓士,折損一個就少一個,不消幾年,必是強弩之末。”
“北方短時間還可抄掠,數年後,燒殺百里而不得一顆糧矣,一旦這樣,就算胡人有再多氣運,只有坐以待斃。”
說到此這裡,雖內閣眾相不是第一天聽過,還是紛紛點頭贊成,只是都有些不忍之色,這樣北方必兵禍連綿,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王弘毅又說著:“孤已經取得大半天下,這次取得兗州和洛陽,控制黃河,就是最關鍵的戰役,只要得勝,基業就牢不可破,統一天下就已經沒有變數,眾卿努力!”
眾人聽了,無不震動,一齊拜伏行禮,齊聲:“願為王上效死!”
拜完後,虞昭有些苦色,說著:“王上大計英明,不過內閣也有一些困難,蜀中殘破,現在幾年恢復,能運出的糧不多,還要支援關中。”
“南方原本交州,雖現在大量流民開墾,又有膠鞋膠手套,解決了大半血吸蟲,但到底開墾不久,糧食只能自給。”
“原本荊州和楊州,是人口繁多土地肥沃之地,但屢次動兵,天下軍用糧食三分之二都是呼叫這裡。”
“王上,本來富足,現在已經有初步有了些怨聲……就算是肥田,也不能連續種,一茬又一茬,會變的貧瘠,抽血太多就失了元氣,還請稍事休息。”
王弘毅聽得很仔細,連連點點頭,沉吟著說:“這是經國大道,除了糧食,還有缺乏的嗎?”
“王上,現在武器火藥都不缺,就是太平不久,開墾不足,糧食是大問題。”
王弘毅踱步而行,說著:“這實際上有法子。”
內閣眾人不由一怔,問著:“請王上明示。”
王弘毅沉默,踱步而行:“可以靠海。”
“王上,漁人貧瘠,自給都不足,安能依靠?”張攸之不解的問著。
王弘毅臉色隆重,剎那間,內閣眾臣覺得剛才帶著一絲輕鬆的神色消失殆盡,都不由閉住呼吸聽著說話。
“古時漁人為什麼不能依靠?實就是會腐爛變質,海上捕魚後,上岸划船行車,一天只能進二十里,也就是說,魚的供養,只能二十里內買賣,而二十里內,幾乎人人都會捕魚,這魚賣給誰去?第二天就不行了,只能白白浪費,所以漁人無法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