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上去。” 冷冰冰的命令完西比爾,克爾森又轉頭對著付前。 這位還真是不忘初心吶! 看戲正嗨的付前,發現自己果然無法置身事外。 不過他本身對這個特殊的去處就很好奇,所以完全沒有提出異議。 橫樑距離他們的位置有一定高度,但這對半神來說完全不是什麼問題。 付前輕輕一躍,已經站在了上面。 這橫樑在下面的汙水裡不知道已經泡了多少年月,不僅味道沁人心脾,一眼望去更是包漿濃厚。 而在溼滑的腳感下,付前跟上了西比爾。 雖然承擔著首發探秘的職責,西比爾看上去卻是十分澹定,不徐不疾的一路前行。 而風聲呼嘯中,克爾森也是落到橫樑上,走在兩人身後。 橫樑不算短,但三位半神效率更高,很快就抵達了對面。 此刻看得清楚,剛才在下面看到的位置,是一條跟橫樑垂直的通道,非常隱蔽的藏在了各種凋飾間。 而站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在通道盡頭一側,有一扇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樣的門。 西貝爾並沒有說什麼,一馬當先走在前面,很快來到大門腳下。 付前跟著過去,發現這大門應該是用某種特殊的金屬製造,觸手冰涼。 不過考慮到個頭要比前面的石門小得多,開啟應該不算困難。 “我來開啟?” 西比爾轉頭看向克爾森,徵詢他的意見。 她的意思很明確,不想讓克爾森因為任何舉動產生誤會。 “好。” 克爾森很乾脆的點頭,往旁邊走了兩步。 他選的這個位置,既可以第一時間看到門內的場景,而如果裡面真的有什麼可能的襲擊,又不會首當其衝。 此時得到他首肯的西比爾,也並沒有耽擱時間,直接手上用力。 隨著一陣沉重的吱呀聲,黑色大門緩緩向裡推開。 並沒有什麼東西衝出來。 西比爾等了幾秒鐘,轉頭再次用徵詢的目光看著科爾森。 就在後者點點頭,西比爾準備進去一探究竟時,克爾森卻是指了指付前。 “你第一個進去。” “好啊!” 付前並不意外的上前,沒有任何推辭。 門後的空間並不算大,看佈置也不是之前那種明顯帶有儀式性質的大廳,反而有點像起居室的樣子。 而就在正對門口的房間深處,一件似床似榻的物品上,有一道身影正披著條看不出顏色的長布,句僂著跪在那裡。 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這個是…… 確認沒有什麼異變發生,西比爾和科爾森也跟著走了進來,並第一時間鎖定了那道身影。 “去把布掀開!” 沉默數秒後,克爾森直接對著付前命令道。 作為半神,他自然看得出來跪著的人早已經死亡。 但一路走來,這個地下遺蹟明顯透著古怪,有現成的炮灰不用白不用。 被寄予厚望的付前並沒有推辭,上前兩步同時掏出了槍。 把槍管伸到長佈下面,付前輕輕一挑。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後者早已腐朽不堪,頃刻間碎成數片,露出了下面的身軀。 嘶! 克爾森驚訝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布匹下面,果然是一具乾枯的軀體,看樣子已經死亡相當久的時間。 不過因為某種原因,它並沒有化成一堆白骨,而是收縮成了一具乾屍。 身為堂堂半神,科爾森當然不可能因為一具屍體吃驚。 吸引他注意的是,屍體的身下可以看到數個扣鎖,把兩條腿牢牢固定住,讓它只能被迫保持跪姿。 再往上看去,兩隻手上甚至同樣也有扣鎖,並延伸出長長的鏈條。 另外從束起的長髮看,這屍體應該是一位女士。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對她做這些的人,似乎有意讓她保持一種懺悔的姿態。 “她有……四隻手?” 此時克爾森又靠近一步,指著乾屍的背上。 除了前面被扣在一起的雙臂,那裡確實還有兩條幹枯的骨頭。 “莫非她是因為身體的畸形,才會被鎖在這裡的?” 接著克爾森的發現,西比爾很配合的分析道。 “是,也不是。” 付前卻是在一旁搖頭。 “什麼意思?” 克爾森冷冷的盯著他,眼裡有毫不掩飾的殺意。 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他本來就滿是戒心。 現在看他一路上的表現,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