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尼斯時的鴉羽,堪稱來無影去無蹤。 付前當時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隱匿技巧,讓自己都完全發現不了跡象。 現在想想,假設眼前的如月知惠,剛才一邊跟涅斐麗“對話”,一邊虛空揚起紙牌擺個八卦陣出來,是不是跟當時的場景就很有點相似了? 鴉羽跟剛才的涅斐麗一樣,只存在於維赫勒的認知裡,這就是為什麼後來兩次喧囂之中,鴉羽和維赫勒全都不在燈塔。 不是不想分頭行動,他們壓根就沒法分頭行動! 原生議會的手段還真是多啊,來自於羅姆的饋贈? 付前心中嘖嘖感嘆,深感不虛此行。 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畢竟鴉羽人雖然不見,但正經表現出了有別於維赫勒的超凡能力,這也是為什麼當時沒往這方面懷疑。 相比之下,涅斐麗這隻能耍嘴皮子的,算超級劣化版了。 但如果猜測是真,相當於維赫勒直接“閱讀”出了一個半神? 甚至一本正經的等他“到”,才幫自己解決神血詛咒。 鴉羽就像一個只能靠資訊拼湊出的存在,卻又有超凡力量的範疇。 真是大開眼界,果然技術交流會還是很必要的。 恩…… 這會兒突然被拉回正業的如月知惠,明顯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看著面前的紙牌發呆。 而略一猶豫後,她還是把注意力從牌上移開,打量著蘇糕,使用察言觀色大法。 可惜的是,蘇糕獨有的面無表情,讓她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抱歉我的能力有限,暫時無法給你答桉,只能表示希望維奧莉塔你能得到收穫。” 最終如月知惠長嘆一聲,坦誠力所不及。 有點難得,占卜小店,居然還童叟無欺。 付前默默點評,下一刻把自己手裡紙牌也遞上去。 “那你覺得我會有所收穫嗎?” “丹西先生……會有所收穫的。” 如月知惠先是一驚,不過接著卻是很快說道。 這麼肯定? 付前點點頭。 如月知惠明顯既沒有察言觀色,也沒有研究紙牌,而是下意識地給出了這個結論。 看來剛才涅斐麗的故事雖然忘了,但某些感受還是留了下來,比如自己明顯得到了不少答桉。 “謝謝,其實我們有沒有收穫不好說,你倒是有。” 沒有追問,付前抽出一張紙幣推了過去。 這是臨走時徵用的員工薪資。 恩? 如月知惠沒有急著收錢,而是驚訝地看著付前,明顯不理解他的意思。 而就在她費力思索時,吱呀聲中,門卻是被從外面推開。 “居然又有客人在!” 如月加奈搖曳多姿地走進門來,微笑著跟付前二人打了個招呼。 “丹西先生,維奧莉塔,我都不知道你們對占卜這麼感興趣呢。” 加奈…… 而看清來人之後,如月知惠一時間都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很明顯對於妹妹的命運,這位已經做過無數設想,而因為職業原因,她很難用一些太過樂觀的可能安慰自己。 然而妹妹卻是以遠超意料的速度回了家。 “鈴音女士,請進。” 面對這一幕,如月加奈露出一個毫無瑕疵的笑容,轉身邀請門外的人進來,正是熱血青年早見鈴音。 “打擾了。” 跟中午時相比,早見鈴音臉色更見不虞,尤其是看到付前二人後,臉繃得緊緊地。 “經過初步調查,暫時排除了如月加奈的嫌疑。” 下一刻她看著如月知惠,一本正經解釋當前情況。 “不過鑑於她能力的特殊性,必須長期在家禁足,每兩天到我這裡來一次,確認情況,需要你幫助監督實行,記清楚了?” “好。” 如月知惠聽得認真,幾乎是瞬間答應。 “丹西先生還真是能聞出女人味道呢,不知道你期待的收穫又是什麼?” 確認如月知惠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之後,早見鈴音終於收回目光,冷哼一聲。 很明顯,她把最後的對話全都聽到了耳朵裡。 “沒什麼,我今天已經很滿足了。” 付前對這位熱血小女警沒什麼成見,笑眯眯的說道,然而下一刻突然想起來什麼的樣子。 “所以你今天還要上班?我還以為下午你會幫德林他們帶孩子呢。” 我為什麼要幫德林他們帶孩子——早見鈴音目光瞬間冰冷了幾倍。 “我知道你不過是惡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