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來那位受的也是這種折磨嗎?” 回頭問了一句,付前一本正經地保持住分貝,不打擾病人。 “事實上整個醫院,絕大多數病人受的都是這種折磨。” 阿米拉看上去對這種場景已經免疫,語氣毫無波動地回答。 “它被稱為沸血癥,患者的血液裡,會突然有一滴變得滾燙,就像一團融化的金屬,伴隨著迴圈四處遊動,帶來巨大的痛苦。” “隨著時間推移,它們甚至還會不斷增多。” “而唯一的治療方式,就是把設法把它放出來。” “原來如此,所以這就是汙染的體現?” 付前微微點頭。 “不,這是汙染可能存在的體現。” 一旁的雷金納德糾正了這個說法。 “這只是最基礎的表象,最後的判斷,還需要輔以更深入仔細的甄別。” “倒也合理。” 付前真的又探頭打量了一下。 雖然憔悴了點兒,但至少還沒長出什麼奇怪的東西。 不過這當然不會是這兩人看都不看的原因。 “他跟那個護士是一樣的?” 下一刻他直接問道。 “是。” 看了雷金納德一眼,見他沒有應聲,阿米拉代為表示肯定。 就說嘛,這兩位的邏輯還是相當清晰的。 前面提到的未經授權闖入者,跟這種奇怪的沸血癥有關是肯定的。 關鍵在於,闖入的定義應該並不是指噩夢,而是教團所處的現實世界。 也就是說他們要做的事情,是防止汙染透過這種渠道降臨現實。 他們應該是有特別的方式,確認噩夢裡某個角色是現實世界患者,還是跟那個護士一樣的原住民。 所以就算床上這位變身了,也不在他們的工作內容範圍之內。喜歡直視古神一整年()直視古神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