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棟房子和每個月匯到你戶頭的錢,這裡是額外的。以後,我不會再來。”
有一霎那,丁普月似乎是驚呆了。好半天,她似乎終於聽明白了英培剛才的話。她顫抖著拿起面前的金卡,眼裡的淚已奪眶而出,可臉上卻偏偏還綻著一朵令人驚豔的笑:“呵呵,英副總裁你好大方啊。這棟房子現在已經不止500萬了,價錢已經翻番了。你還另給我錢?”
她搖著那張卡,抹了把臉上的淚,問:“裡面有多少?100萬?200萬?”
“300萬!”英培不動聲色。
“呵,說你大方,你還真是大方。”丁普月喃喃的說。
突然,她把金卡狠命的往地上一摜,眼睛熱切的盯著英培說:“英培,如果,我把你給我的所有錢還給你,房子也還給你,我什麼都不要,你能不能重新看待我?”
英培一雙冷峻的眼,平靜的看著她,但答案顯然已經不言而喻。
“英培,真的,我真不是圖你的錢。我是真的喜歡你,為了留在你身邊,才答應做你的情婦的。”丁普月坦白的說出自己的心思。
“那你應該一開始就和我講清楚。”英培的聲音穩而重。
丁普月看著英培,突然想起了有個女人,確實是在一開始就向他說清楚了的心意的,那就是白綺文(筒子們,記得嗎,楔子裡出現的女炮灰)。
白綺文倒是說清楚了,可同時也喪失了留在英培身邊的資格。
丁普月自嘲的想,自己和白綺文只不過是殊途同歸,無論哪個方法,都得不到英培的心。只不過,自己用的這個方法似乎還更拙劣了一些。犧牲了名譽和尊嚴,但卻未能觸及到半點這個男人的心。
丁普月的眼光在英培深刻的五官上流連,看了好半天,才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對對對,一開始我說的是,聚散由你,我絕不糾纏。”
她站起身,彎腰撿起那張金卡,笑得哆哆嗦嗦的:“哈哈,我開玩笑呢。我也早該想到,我這一任已經七八個月了,算是久的了。英培,是不是找到下一任了?讓我馬上走人?”
英培抬眼瞥了一下丁普月,心裡後悔。為什麼當初會看上丁普月呢?這簡直是自找苦吃啊。如果放在以前,對他有了非分之想的情婦,他早就幹隨利落的打發了,甚至不需要他親自出面。
可是現在情況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傷了丁普月,有個禍害精的女人搞不好找他拼命。不傷丁普月,又怕那個禍害精永遠躲得遠遠的。
兩害相權擇其輕,對丁普月的傷害是不可避免的了。唯一能做的,只是儘量把傷害降至最低,並且多給予一些金錢的補償罷了。
英培一邊抱怨著某個禍害精女人,一邊煩躁的再把領帶扯松點,清了清嗓子說:“你可以繼續擔任我的秘書,直到你找到新的工作為止。當然,我可以幫你找一個不錯的,是否接受,由你決定。這期間,你可以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找任何一個藉口來終結與我的關係,我不會發表任何意見。”
聰明的丁普月立刻聽出了英培的意思,此時她已經冷靜了下來。畢竟,做了英培的情婦,對這一天的到來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只不過她現在突然奇怪了起來,為什麼英培對她,會這麼特殊呢?
她重新坐回沙發上,邊玩弄著手裡的金卡,邊笑著問:“英副總裁的意思,我對外說是我看上了別人先甩了你,你也沒意見?”
英培把眼光投射到窗外,沒出聲,也沒動。
丁普月的眉眼簡直快媚出水來,嗲著嗓子說:“沒想到,英副總裁還挺替人著想呢。不知道,您是對每任情婦都這樣,還是僅對我這樣?”
英培重新把眼光聚回到丁普月的臉上,誠懇的說:“普月,你是個好女孩。可是,我們相遇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