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撫摸著她的臉“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這樣你會受傷的。”

“為什麼？”鳳羽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祭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祭眠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鳳羽看著祭眠，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痛苦。”祭眠低下頭，聲音有些沙啞。

“小狐狸。”鳳羽伸出手，想要擁抱他，卻被他躲開了。

他退後一步，看著鳳羽，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我不會忘記你的，永遠都不會。”

“所以，你為什麼不讓我找你？”鳳羽追問道。

“因為，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祭眠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我只知道，祭眠永遠是祭眠，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鳳羽堅定地說道。

祭眠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如果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接受你。但是現在，我已經不能這麼做了，沒有一個人會一直在原地等待著你。”

鳳羽擦一擦眼淚“沒有一個人，一會一直在原地等待著我，而我確實早該放下，可是我放不下，也許放下了的話，我就真的再也沒命了。”

“你什麼意思？”祭眠皺起眉頭。

鳳羽嘆的口氣“一個即將把自己獻祭了的死人，貪念世間凡塵是她的罪過，放不下一人也是罪過，一旦我把這些枷鎖一一打破，那我就徹底的是個神明瞭。”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要把自己獻祭給誰？”

鳳羽搖搖頭，看著祭眠，眼神複雜“不可說，這是神明的秘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那你會死嗎？”

“不會，”鳳羽笑著搖搖頭“我可是鳳羽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嗯，我會的。”鳳羽點點頭。

祭眠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如果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好。”鳳羽點點頭，微微一笑。

祭眠知道，她肯定不會告訴自己，她打算把一切都自己扛起來。

祭眠咬了咬牙“我的刀法不是很好，但也能護你周全，要不我把我的刀法傳給你？”

“別鬧，你的刀法天下聞名，多少人求之不得，別浪費了。”鳳羽搖頭。

“那如果我非要教給你呢？”祭眠看著她，眼神堅定。

“你忘了，我是鳳羽啊。”鳳羽笑著搖搖頭“這些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

祭眠嘆了口氣“你總是這樣，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

鳳羽笑了笑“沒辦法，誰讓我是鳳羽呢，我有我的使命。”

祭眠沉默了一會兒“你的使命就是犧牲自己嗎？”

鳳羽笑了笑“這是我的宿命，改變不了的。”

祭眠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為自己而活嗎？”

鳳羽微微一笑“我早已是一個隕落在外的神明，在我們那個年代，活下來的人已經很少很少了。

現在一個二個都要離我而去，我本來就已經墮落了，倒不如犧牲我一個換天下太平。”

“你怎麼這麼傻？”祭眠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這是作為神明的責任，我沒有選擇的餘地。”鳳羽嘆口氣。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犧牲了自己，那你身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