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說將她抱了個滿懷。
牧可推他:“不怕政委殺個回馬槍啊。”第二次被人撞見他們“曖昧”了,真是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賀泓勳用力抱了抱她,鬆開手後掐她臉蛋:“政委問我怎麼把你騙到手的,批評我老牛吃嫩草。”
沒想到政委會說出這麼粗的話,牧可咯咯笑,歪著腦袋看他英俊的臉,淘氣地說:“看吧,連你們政委都知道你是個大騙子。”
賀泓勳挑眉,不急不緩地伸出手,以食指略微將她小巧的下巴抬高,以輕挑的語氣說:“騙你什麼了,嗯?”見牧可豎眉毛瞪眼晴,他笑得有點壞:“等我‘連殼帶肉,全部吃掉’的時候再說我是大騙子也不遲。”語落之時,他飛快地俯身在她頸間親了下。
虧她以前覺得中校同志刻板嚴肅呢。現在不只學她說話,還偷襲她。牧可抬手欲打,觸到他深情款款的目光,她猶豫了大概三秒鐘的時間,然後改環住他的腰,偎進了他懷裡。
賀泓勳摸摸她的頭髮,柔聲問:“怎麼了?”
牧可搖頭,將臉貼在他左胸口,聽著一聲聲有力的心跳,安心地閉上了眼晴,無聲地說了句:“和你在一起有種溫暖的感覺。”
“找小時候的感覺呢?確實該轉移到我這來了。”賀泓勳取笑她,收擾手臂擁緊了懷中小小的女孩兒,他微笑著說:“政委說差十歲最合適,看你就像是我的栽的小兒。”
這是牧可的第一個外號,寧安磊給起的。剛剛在走廓裡他拍拍賀泓勳的肩膀說:“小同志很不錯,看她的眼晴就知道人單純,像是你栽的小兒,好好培養!”
小人兒?還栽!牧可皺眉毛:“怎麼說得我像你女兒!”
賀泓勳以手指摩挲著她細嫩的臉蛋,擰著眉說:“你這麼說以後親熱的時候我會有心裡障礙。”
牧可呲牙笑,想起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退出他的懷抱,低著頭問道:“你昨晚說過,我來了你就告訴我一件事。”
賀泓勳裝大頭梨:“什麼事?”
牧可嘟嘴表示不滿:“你不說我走了!”
賀泓勳握住她的手,以大拇指輕輕按著她的手背,他彎唇一笑,以低沉的嗓音說:“聽沒聽說過在部隊官要越做越大,媳婦兒要越找越小。”見她皺眉,他一本正經地補充:“落實科學發展觀,與時俱進。”
反應過來他又在逗人的時候,牧可抓起他的手遞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
賀泓勳擰眉,笑著輕責:“屬小狗的啊,還咬人!”看到手背上清晰的齒印,他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要是被團長政委他們看見了問我怎麼回事,我只好說我女朋友牙癢,給她磨牙了。”
牧可惦起腳摟他脖子以嬌氣地聲音說:“幹嘛總欺負我。”
親暱地以鼻尖蹭蹭她的,賀泓勳一臉溫柔地說:“想看你笑。你笑起來特別好看,單純得像張白紙。”
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牧可的指尖劃過他臉的輪廓,甜笑著問:“我是白紙的話,那你是什麼?”
見她淘氣地笑,賀泓勳在她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神色平靜地說:“報紙!”
牧可笑得直不起腰,賀泓勳輕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笑夠了,牧宸和袁帥也正好回來了。他們規規矩矩地喊報告,聽到賀泓勳說“進來”時才敢推門。
望著與牧可有幾分相似的眉眼,賀泓勳問:“牧宸?”
牧宸學著戰士的樣子噼地一個立正:“報告姐夫,正是小弟。”
倍兒精神的小舅子,英姿颯爽的姐夫,彼此很對胃口。
午飯是在食堂吃的。生活中的賀泓勳是個低調的人,不希望因為自家女朋友來麻煩炊事班,不過事先知情的易理明還是提前交代了,所以留好了飯菜等著老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