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專用位置嗎?”沈從山霸道而囂張道。
“你們要是不來了我們難道讓那最好的位置白白地空著嗎?”金國平又腹誹了一句,但他這次沒有解釋什麼,而是湊近沈從山的耳邊輕輕地嘀咕了幾句,把西門泰四人的身份給沈從山說了。
聽了金國平的話後,沈從山馬上臉色大變,知道這次可能要踢到鐵板了,對於京城四大家族他可是如雷貫耳,自己父親也專門叮囑過不要得罪四大家族的人,可這次自己卻把四大家族的人同時給得罪上,一想到這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金國平又把獨孤青龍四人的身份對其他三位“公子”說了,其他三人的表情和沈從山的表情基本上一樣悔恨加尷尬,不知該怎麼收場。
可偏偏就在這時,“四公子”陳偉才打電話所叫來的警察到了,四個警察一到場就囂張道:“是誰傷了陳公子的,請主動站出來。”
“是我傷得,怎麼樣?”西門泰主動地舉起了一個手。
“把他們統統都給我銬起來帶回去審問。”為首的一個警察大手一揮,威風凜凜道。
“我看你們誰敢銬我們。”歐陽劍把一本綠皮證件扔到桌上。
那個為首的警察頓時為難起來,一方是自己‘大老闆’的兒子,一方面卻是軍隊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歐陽劍的證件正是軍官證,當警察的最怕的就是遇上當兵的,就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一樣。
“餘所長,不用了,只是一點小小的誤會,你們先回去吧。”陳偉才揮了揮手,讓姓餘的所長先帶人走,要不然這事就更無法了斷。
姓餘的所長聞言鬆了一口氣,這種“神仙”打架的事他一個凡人可是摻合不起,但他表面上還是關心道:“可是你的傷……”
“沒事,你們走吧。”陳偉才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那好吧,我們走了,你小心點。”姓餘的所長說完就帶著人離開了,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四位少爺,今晚的事是我們不對,你們想我們怎麼賠罪就說一聲,我們一定照辦。”陳偉才也挺光棍的,知道四大家族的人不是自己四人身後的勢力所能敵的,就痛快地想透過道歉把事情給解決掉。
沈從山三人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陳偉才的話。
既然四人已經知道錯了,按說歐陽劍四人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可西門泰今晚實在有點不爽,這次輪到他囂張道:“你們每人給我自括十個耳光,然後連吹十瓶啤酒,今晚的事就算是揭過了,要不然,嘿嘿……這事可沒完。”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西門少爺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沈從山不服道。
“從山不要說了。”陳偉才又轉身對西門泰道:“好,西門少爺的話我們照做了,希望事情就這樣揭過,歐陽少爺、南宮少爺、獨孤少爺,你們說是嗎?”
“當然,西門的話能代表我們的意思。”說話的是歐陽劍,但獨孤青龍和南宮俊也同時點了點頭。
陳偉才帶頭打起了自己的嘴巴,沈從山三人看到這種情形只有跟著做,酒吧裡頓時響起了清脆而響亮的耳光聲。
沈從山四人臉上本來就有血,耳光打天自己的臉上後,讓四人的臉顯得有些猙獰,一些女孩都扭過頭不敢看了。
看到這種情形,酒吧裡的紛紛低聲議論起獨孤青龍四人的身份,驚歎於他們的身份竟然能讓四個紈絝子弟乖乖地低頭認輸,而且連這麼帶汙辱性的道歉也照做不誤。
自扇耳光後,陳偉才又叫金國平拿了四十瓶啤酒過來,四人又吹起了‘喇叭’來。
陳偉才四人的酒量雖好,讓他們慢慢喝肯定能喝完,可這樣一下要喝完十瓶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第五瓶過了,他們四人的酒撒的比喝的多。
但西門泰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