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終於離開袋子,整個身子露出來。
孫依瑤衣衫不整,衣服上有不少乾枯的葉子碎片,懷中居然有馬月浪半截衣袖。還有一小塊衣服的碎片在葛一元的腳下。
從孫依瑤的衣袖中搜出一包白色粉末狀,和馬月浪頭髮上的白色粉末一樣。
頓時,屋內安靜下來,孫老太太氣的漲紅了臉,如坐針氈,恨不得揪著孫依瑤趕緊離開。
葛老太太原本喝了點酒,小憩了會,剛進來,就看到此等情景。
“老姐姐,真對不住,今日是我兩家的大婚,卻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管理不力,對不住了。”刑老太太心中正暗爽得意,今日雖是在她家中出的事情,但是丟臉的確實孫家和葛家。
“今日我們都是客人,元哥兒要是犯了什麼錯,妹妹只管懲罰,我定會支援。”葛老太太衡量後,覺得還是彆強出頭的好,畢竟牽扯到孫家的姑娘。
“老姐姐放心,現在已經收的證據”,轉頭嚴厲道:“你們最好如實說來,今日這麼多客人在場,其容你們幾個小孩子胡鬧。”
刑老太太原本就是不怒自威的人,如此板起臉來,跪著的三人都害怕起來,要是今日的事情不能弄清楚,化解好,很有可能送去見官,這是他們不想見到的結果。
孫依瑤慌忙地沒了主意,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被陷害的。”這藥粉她當初早給了馬月浪,此刻怎麼會從她身上搜出來,苦於不能說出實情。
“你冤枉什麼!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眾女賓中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厲聲道。
環視孫依瑤一週身後,向眾人福了福,道:“我是孫家的姑娘,孫遠芳,自幼和馬月浪定了娃娃親,後馬家破產,家人不同意這樁婚事,我們只想找個沒人找到的地方,再續良緣。這事情被孫四姑娘知道後,就以此要挾我們做件事情,成功了話就幫助我們二人離去,我這話說的對不對,四姑娘。”
孫遠芳是孫依瑤父親的庶妹,現身後,孫依瑤就如丟了魂一樣,心中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今日的事情瞞不住了,顫顫巍巍道:“姑姑,我……我的確是想幫你的。”
眾人心道,看來這事情還有故事。
孫遠芳不理會孫依瑤可憐的神情,繼續道:“這麼說,你也就是承認我剛剛所說的是實情,你口口聲聲說幫我,為何要謀害馬月浪,要不是這位葛家二爺走錯路,撞見你們,此刻你們恐怕早就成事了。”說著撒潑的哭出來。
“成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為你討回公道。”賓客中有人出聲,其他人跟著附和,顯然大家都傾向於相信孫遠芳。
孫遠芳抽噎道:“我還是為出閣的姑娘,實在難以啟齒,不過想到今日的事情,要是不說個明白,馬月浪的清白就會毀了,我倆的婚事更是遙遙無期”,接過好心婦人遞來的帕子,擦擦眼淚接著道:“孫四姑娘給的是催情的要,是我中途給換了,換成了普通的迷昏藥,裡面還豁了些麵粉,藥力不大。”說著臉頰緋紅,十分羞於齒口。
孫依瑤頓時臉漲紅,羞愧地恨不得找個窟窿鑽進去。
“難怪我只是感到頭暈,幸好這位姑娘留了心眼,不然今日就出大事了。”葛一元恍然大悟,又道:“現在事情終於弄明白了。”長嘆一聲,鬆口氣。
孫依瑤什麼話都不想說,不管什麼結果,只想趕快離開這裡,感覺到無數的不屑目光打量著她,給她貼上惡毒的標籤,其實她心中也很委屈。
一開始只是想利用馬月浪,引葛家三房那對姐妹出來,下點催情藥,她再帶人一起去當場抓人,這樣既解決掉馬月浪也報復了葛家姐妹,原本是天衣無縫的計劃,想破腦袋,孫依瑤也想不出是哪裡出了錯。
孫遠芳不依不饒,跪著說道:“母親,我們孫家一向是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