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只不過,還不等這些女孩退走,琴音卻變了,以言晏為主,琴音起,彷彿一輪暖陽升起,給人帶來了希望和溫暖,劃破了凜冬的寒冷。
曠修也降低了琴音,由主轉輔,配合著言晏的琴聲。
“可怕的兩人!”所有人都望向了彈琴的兩人,這份功底,足以成為他們一生的追求,主輔的轉換順暢無比,毫無生澀之感。
雪女卻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緊張,兩個人的琴音簡直是最後的舞蹈伴奏,完全不用去踩著節拍,因為兩個人的節拍完全是能夠踩在她的舞步之上。
而她的腦海中也只有一副冰雪消融,暖陽升起,一株小草破雪而出的場景,從草色遙看近卻無慢慢的變成萬物豐茂,草長鶯飛的畫卷。
只是節奏也越來越快,讓雪女也有些吃不消了,畢竟她是剛剛演出結束,現在又來跳上一舞,還是兩位大師親自指導,體力上也有些要跟不上了。
雪女現在有些後悔為什麼不等休息好了再來,因此也只能咬牙堅持著。
不過師修和言晏似乎也看出了雪女的體力不支,慢慢的放緩了音律,從萬物復甦的大場面,變成了冰雪之下,一株小草在倔強的破土而出的小場景。
雪女也鬆了口氣,但是卻又多了幾分慚愧,若不是自己太著急了,那兩人也不用將明明是萬物豐茂的大場面變成單株小草的小場面。
“這玩意兒要是配合農家的地澤二十四大陣,那堪稱可怕!”荊軻心底默默想著。
春生、夏榮、秋枯、冬滅,農家地澤二十四大陣的四大核心,而一曲陽春白雪卻是蘊含著最為艱難的由冬滅向春生的轉變。
若是由兩人來佔據冬滅和春生的陣眼,荊軻絲毫不懷疑,就是劍主級宗師高手恐怕都破不了這個大陣。
只是一想想言晏的實力評級,好像對上劍主級宗師高手,也不需要什麼地澤二十四大陣了。
畢竟這可是一劍單殺了掩日的高手!
想到這,荊軻右突然發現,這樂道有些雞肋了,能有這樣的成就,由樂轉武,那也是劍主級高手了,也不需要什麼地澤二十四來配合了。
“所以,農家弦宗長老就是個菜雞?”荊軻突然想到,農家四嶽堂可不就是以音律而著稱?
可是,看看人家,再看看弦宗,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曲罷,舞止,餘音嫋嫋,所有人都還沉浸在音樂和舞蹈之中,等到回過神的時候,也才發現雪女滿臉潮紅的跪坐在言晏和曠修面前,一是累的,一是羞愧。
“師修大兄你來說吧!”言晏示意讓師修來點評。
師修看著眼前還很稚嫩的雪女,但是為人師長,還是要有嚴師的樣子,因此臉色一板,然後道,“陽春和白雪之間的轉換,你踩錯了好幾次節拍,轉圜之間很是生澀。”
“臂展、伸指、眼神、流光都有很多的問題!”
……
曠修滔滔不絕的說著,全都是在說不足,加上板著臉,讓在場其他人都聽得有些心疼場中的雪女了,這個指責太凌厲了,也不管人家小姑娘受不受得了!
場外人士都如此了,更別說是場中的雪女了,但是雪女卻沒有一點不滿和生氣,因為師修的指點全都是她的失誤之處,可能有挑刺的嫌疑,但是沒有失誤,又怎麼會給人挑刺的機會呢?
“雪女知錯,謝先生指點!”在師修滔滔不絕的指責到口渴停下之後,雪女才一跪到地,誠懇的認錯。
“我就說這麼多,該你了!”曠修喝著弄玉送上的茶水,然後看向了言晏,眼神示意,壞人我已經當了,罵的也有點多了,人家還是個小姑娘,伱收著點,安慰一下,免得把人道心給崩了!
言晏也知道師修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已經期待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