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孫怒分開之後,言晏也帶著少司命回到了信陵君府,然後才有機會跟典慶說上話。
“將軍交代的事,慶已經辦好了!”典慶甕聲說著。
言晏詫異地看著典慶,不愧是老實人典慶啊,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楊端和沒有反抗?”言晏更好奇的是楊端和就這麼任由典慶揍他?
“我讓他們戴上了面具,楊端和不知道是我們做的!”典慶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畢竟楊端和現在是秦國使節,無端被揍,他們也不好解釋,所以該遮掩還是要遮掩的。
“幹得漂亮!”言晏誇讚道。
誰說典慶就是老實人了,這不還是挺有花樣的嗎!
“不過楊端和似乎知道是先生做的,所以一直罵罵咧咧的說欠先生的已經還了,從此互不相欠!”典慶繼續說道。
言晏點了點頭,一人一下,互相扯平了!
“不過,昨夜之事後,你很難在魏國再呆下去了,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言晏是真的饞典慶。
忠厚、善良、義氣、抗造!
典慶沉默了,他自然知道魏武卒現在很不受魏國待見,再出這麼一遭子事,恐怕魏武卒要被撤銷編制了。
“以後跟著我吧!”言晏認真的看著典慶發出了邀請。
“慶……”典慶還是遲疑了。
他是披甲門的大師兄,現在梅易死了,披甲門群龍無首,梅家也亂成一團,他若是離開,梅三娘又該如何支撐住披甲門呢?
“不著急,我離離開還有一段時間,等你處理完所有事,再決定也不晚,而且,我們要去的是雁門關戰場,你可以把願意跟伱走的魏武卒士兵和披甲門師弟們都帶上!”言晏認真的說道。
“可是,養一支魏武卒花費是很大的!”典慶提醒道。
魏國就是養不起魏武卒了,才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撤銷掉魏武卒編制的。
世人都以為是因為魏武卒打不過大秦銳士,所以才被裁撤的,但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論單兵作戰和陣地戰,大秦銳士也不會是魏武卒的對手。
銳士強在他們的速度和決死的爆發,人數也比魏武卒要多得多。
而魏武卒勝在全能,可以是重步兵,也可以是騎兵,是弓箭手,是投矛手。
“有大戶,不怕!”言晏笑道。
有犀家公孫氏和農家神農堂朱家,養一個披甲門和半廢的魏武卒問題不大!
“慶再考慮考慮!”典慶躬身行禮。
實際上他是願意跟言晏離開的,但是卻沒法放下梅三娘!
“想好了就來找我!”言晏點頭,然後大步走進了信陵君府。
府門之後,毛遂已經站在石屏風前等著了,同行的還有無名。
只是毛遂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府中情況如何?”言晏直接開口問道。
“很不樂觀,上客十去七八,活下來的也大多有傷在身!”毛遂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言晏一眼,沒有提言晏殺掉鬧事的門客之事。
“薛公呢?”言晏再次問道。
只要薛公還好,那就還有人能穩得住局勢。
“死了!”毛遂搖了搖頭。
“啊?”這個答案是言晏沒想到的。
薛公是信陵君府的長史,所有門客的管理者,卻沒想到會在這次刺殺中身亡,而且他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薛公年事已高,被羅網殺手一劍斬斷了左臂,失血過多,終究是沒能挺過來!”毛遂嘆了口氣。
言晏沉默了,他本來還想說跟薛公學習如何管理偌大的一個府邸呢,卻沒想到就這麼逝去了。
“君上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