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也沒想到,平日裡一輸再輸的言晏,今天居然爆發了,連續的完虐冒頓,一次次將冒頓給摔進了泥地裡,壓倒在泥土裡。
“打不過那些金刀勇士,就真以為是我廢啊!”完勝之後的言晏嘲諷著所有士兵。
“誰家過年還不能吃頓好的!”
喜聞悅見的節目依舊是沒有少,士兵們也都開心了,又學會了不少騷話!
“他這話倒是沒錯,現在全營,除了那一兩位金刀勇士,其他人也很難再說穩贏了!”胡丹卻是認可的點頭。
他是親眼見證著言晏一步步從不會角抵到現在能夠完虐冒頓的,這學習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裝就要裝到底,不然你還是會死的!”言晏拉起了躺在泥地裡懷疑自己的冒頓,低聲說著。
冒頓身體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言晏。
言晏也沒有再多說其他,轉身接過李仁遞來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泥漬,繼續嘲諷著士兵們。
“誠惠誠惠,明日繼續哈!”
又是引來了一片噓聲。
言晏也大笑著帶著李仁等人離開了營門。
冒頓站在原地疑惑的望著言晏,這個樓煩三王子也不簡單啊。
所以,當天夜晚,冒頓親自來到了言晏的營帳。
“這是說好的120金,你數數!”言晏示意李仁拿出今天賺的錢,分出了一部分交給冒頓。
李仁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冒頓,心底也迷茫了,這位也是優伶?演的?
“輸就輸,冒頓不是輸不起的人!”冒頓卻是推辭不收。
“那就拿回來吧!”言晏是一點沒有推辭,直接就讓李仁回來。
冒頓又是一愣,我雖然不想要,但是你也不推辭一下?
“冒頓王子是從前線退回來的吧?”言晏看著冒頓問道。
冒頓見言晏問起了正事,也坐直了身子,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次出來,我帶了五千精銳,但是全都折損在了雁門關下。”
“不是被伱的父王故意送上去的?”言晏玩味兒地問道。
冒頓沉默了,整個草原看來都知道他的父王想立他弟弟為匈奴太子了。
“所以,那些死去計程車兵,其實也是你故意送上去的吧!”言晏直直的看著冒頓。
頭曼單于給冒頓的是一萬老弱病殘,可是今天下午他見到的冒頓的那支騎兵卻全都是青壯,而且能在冒頓的命令下直接繳械,這就不是一般的軍隊能做到的。
冒頓沒有說話,沉默以對,那些士兵何止是他故意送上去的,還有一些本來退下來的傷兵,但是也都被他拋棄了。
“其實我們是同類人,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龜縮在輜重營?”言晏嘆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李仁退出去,遮蔽左右。
冒頓皺眉看向了言晏。
“我是樓煩的三王子,上邊還有大王子和二王子,而我還有中原人的血脈,這個王位永遠不可能輪得到我。”
言晏繼續說著。
想讓人能引起共鳴,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比慘,比對方慘就足夠了。
言晏的話也讓冒頓放下了戒心,他突然發現,相比於言晏,似乎自己至少還佔了一個血脈的優勢。
“可是,我不甘心啊!”言晏裝作惆悵的說著。
“一旦父王去世,無論是哪位王子上位,我都必死無疑!”
冒頓看著大口大口喝著悶酒的言晏,設身處地的一想,一旦樓煩王死,新上位的樓煩王為了立威和收攏勢力,第一個下刀的軟柿子必然就是這個血脈不純的三王子了。
想到這,冒頓直接搶過了言晏的金制酒碗,一雙獅子眼看著言晏道,“三王子難道就打算這麼放棄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