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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謹遵您的號令,一定守住冀州城”。盧植:“好,時辰不早,你回去值夜吧”。宗員:“將軍保重”。

白夜行在屋頂上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說:“盧植的確是文武兼備,德行甚高”。他想起來宦官左豐,忽然起了戲謔之心,這個老雜毛身上一定攜帶不少銀兩,偷回去擴充軍備。想到這裡,白夜行將掀起的屋瓦,悄悄的放回原處。三名被他點中的男子,仍然呆立不動。白夜行附在一人耳邊說:“待我回來便放了你們”。

他雙腳抬起,如蝴蝶般輕盈的落在院落的花樹上,府邸內除了盧植屋內燈火通明外,相對的一間也自亮著,不用說便是左豐的住處。他飛上屋簷,雙腳倒掛,用手點破窗戶上的油紙,看到一個油光粉面約三十歲左右的宦官和另一個二十多歲的宦官,私自商議明日如何敲詐盧植的事情。白夜行心說:“可惡的閹賊,爺爺在此”。他伸手打出一個瓦礫,彈開了房門。屋內的二人同時一驚,左豐衝那人說:“去看看怎麼回事”。那名年輕的宦官壯著膽子,走向門外。

白夜行看他將要走出門,又一個瓦礫打出,順著方才的窗戶紙的破洞熄滅了屋內的油燈。左豐大喊:“燈怎麼滅了”?剛走到門口的男子聽到喊聲,將刀握的更緊,他說:“大人,門外沒什麼人,估計是風太大了把燈吹滅了。您稍等片刻,我去找嚇人拿火摺子”。左豐內心稍感輕鬆的說:“速去速回”。男子:“遵命”,他快步走出房門,朝門房而去。

待他走後,白夜行鉤鎖丟擲將房門重新關上,左豐嚇的大叫說:“快來人,快來人”。白夜行輕輕掀起窗戶,躍入房內。屋子裡一片漆黑,左豐不敢亂動,只顧胡亂喊叫。白夜行心中好笑,他將護盾放在左豐的脖子上說:“再喊出一個字,我宰了你”。左豐猛然感到脖子一涼,知道遇見了刺客,連忙禁聲。白夜行:“我問你答”,左豐:“大俠饒命,小的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夜行:“這次來冀北,帶了多少銀兩”?知道來人只對錢財感興趣,左豐毫不猶豫的說:“五十兩白銀”。白夜行:“在何處”?左豐:“床頭邊的櫃子裡”。白夜行繞到他身後點亮火摺子說:“去,開啟”。左豐不敢回頭,快速的抽出鑰匙,金鎖應聲而開。白夜行看到一個錦布包裹對左豐說:“拆開”。左豐將挽成十字狀的結口解完,露出十錠白花花的銀子。白夜行:“繫上”。左豐依言又打好介面。

白夜行:“不準回頭看,遞給我”。左豐擠著眼伸開手臂將包裹交給白夜行。白夜行把包裹綁在腰帶上,他手上用力,護盾的邊緣又朝左豐的脖子裡深陷寸許,左豐感到莫名的恐懼。白夜行本想殺了他,也該他命不該絕,他的屬下踢開了房門說:“大人,火摺子取回來啦,怎麼門給關上了”?白夜行伸出一掌將左豐打暈,從窗戶躍出,那人點亮火折看到左豐口中吐血躺在地上,撒腿跑出屋外。他飛速的敲打盧植的房門:“盧將軍,不好了,左豐大人被刺客襲擊了”。

盧植正準備睡去,聽到門外的喊聲,急忙穿上儒士衫,託著軍靴,走出屋外。他看到左豐的屬下滿臉大汗和焦急的神情說:“怎麼了王未”?那名叫王未的人也不下跪,拽著盧植的衣袖說:“左豐大人受傷了,快去看看吧”。盧植擺脫他的手說:“慌成這樣,成什麼體統”?王未想起來自己未曾行禮忙說:“事情緊急,怠慢了將軍”。盧植心懷大氣,也不與他計較,二人快步來到左豐的房間。盧植藉著燈光看到他嘴角流血躺在地上,櫃子裡空空如也,窗戶也開著。他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對張未說:“左大人沒事,我看屋內情景,刺客還未走遠,你去通知宗員,連夜追捕刺客”。

張未聽說左豐沒有生命之憂說:“好,下官這就去”。他衝出門口,開啟府邸的大門。站崗的衛士見他慌忙的出來,忙問:“張上使,怎麼了”?張未:“左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