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這一場仗君上不允許有任何的失誤,所以就不展示給你看了!”李仁笑著說道。
若是換做平時,他絕對直接將這群戰俘收編,編入三千騎中。
只可惜這一次太危險了,他們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駱兵也很快帶領幷州的主力大軍趕到了前線戰場,與羽林衛、三千騎和神殺營會師,直面屠何王的十五萬大軍。
只是屠何王再次高掛起了免戰牌,後撤了三十里。
“比我們想象中的輕鬆不少!”駱兵鬆了口氣,用力的錘了錘李仁的胸口。
他都擔心他率軍趕到的時候要給李仁收屍了,畢竟在羽林衛、神殺營和自己趕到之前,李仁的三千騎是要獨自面對二十萬大軍啊。
“都到了,兵貴神速,按照君上的命令列動吧!”駱兵作為主將,見眾人安然無恙,編制完整,果斷下達了命令。
趙朝點了點頭,作為新來的,他的地位有些尷尬,雖然也是幷州軍方高層,但是卻沒有太多的話語權。
而言晏給他的任務是在滅掉胡丹之後,直接率軍北上匈奴王庭,監管匈奴,不許匈奴參戰。
“趙將軍可知道君上為何要你帶著神殺營趕往匈奴王庭?”李仁看出了趙朝的失落,開口勸慰。
“為何?”趙朝很不解。
明明他都帶著大軍趕到了正面戰場,卻沒想到君上居然要臨陣分兵,派他北上。
“因為相比於東胡王、屠何王,君上更忌憚的是在匈奴的冒頓!”李仁認真的說著。
他們都見過冒頓,也清楚冒頓的狠辣,那就是一個狼王崽子,比草原上的任何一個霸主都要危險。
“啊?”趙朝有些不理解,一個都被幷州軟禁監控的匈奴單于有什麼好怕的?
“說冒頓可能趙將軍不太瞭解,但是如果說他曾是君上的結義兄弟呢?”李仁反問道。
趙朝目光瞬間凝重起來,並君的結義兄弟,那這個份量可就不低了。
“只不過因為兩人的身份地位的不同,最終不得不走到了對立面,分道揚鑣!”李仁嘆息地說道,“所以將軍現在知道自己肩上的任務有多重了吧?”
趙朝點頭,能成為並君的結義兄弟,那就不會是易於之輩了,連並君在針對東胡的進攻時都還要分心分兵前往匈奴,可見對這位新任匈奴大單于的忌憚。
“另外,冒頓反叛之時,只有不到三千兵馬,卻能滅掉擁有十餘萬大軍的匈奴頭曼單于,更是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頭曼單于,足可見其之狼子野心了。”
“對於這樣的人,決不能給他掌控權利和軍隊,否則對整個草原和天下都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李仁繼續說著,故意提高了冒頓的可怕性,也是為了防止趙朝會大意。
聽完李仁的介紹,趙朝也收起了原本的輕視之心,一個人狠到連自己的父親都敢殺,那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趙將軍千萬不可大意,對於冒頓這樣的雄主,哪怕是我們其中任何一人,都沒有絕對把握能夠穩住匈奴的局勢。”駱兵也開口說道。
趙朝再次點頭,連駱兵、李仁這樣的幷州老人都對冒頓忌憚無比,他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可是既然這樣,君上為何是命令我接手匈奴王庭大營後,撤出匈奴,屯兵邊關?”趙朝更疑惑的還是他接到的軍令居然是接手駐紮在匈奴王庭的那支幷州大軍,而且是主動撤出匈奴王庭,屯兵邊關。
駱兵、李仁和典慶都搖頭,他們也很費解這一點,但是既然是君上的命令,嚴格執行就足夠了。
“君上或許有自己的考量,或許是為了預防前線戰事的不利吧!”典慶思索之後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趙朝點頭,現在的這場仗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