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嚇得不敢出聲,靜待事情的變化。
王主任和派出所的副所長聞言,全都板起了臉。
“這位同志,你舉報他,可有什麼證據?”
副所長示意讓兩名民警站到易中海身後,防止他逃跑,然後對何大清問道。
涉及到將近兩千塊錢,這可是一件很嚴重的案子了。
“咱們一件一件來,這是我十五年來,從保定寄給我兒女的信件和錢的存根,我每個月寄10塊錢過來,但我的兒女並沒有收到,全被易中海貪墨截胡了。”
何大清從懷裡拿出原主留下的存根,遞了過去,說道:“十五年時間,每個月10塊錢,一共是1800塊。”
他的話帶著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讓人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聆聽,且讓人信服。
“之前我也不知道有這件事,在保定時,我無意間聽到一個朋友說,我的兒女在我離開之後,居然撿了兩年的垃圾,才得以存活下來。”
隨後,他又解釋了一下:“我這才知道,我寄過去的錢,我兒子女兒並沒有收到。後面我多方打聽,才知道,易中海居然把錢貪墨截胡了。”
“不僅如此,他還忽悠我兒子給賈家拉幫套,從賈東旭死後的這幾年,他忽悠我那不成器的傻兒子不計任何後果的接濟賈家。”
“據統計,錢財方面最少有一千五百塊之多,還有每天給他們家帶的飯盒,這就更沒法算了。”
說著,何大清拉過何雨水的手,對眾人說道:“你們看看賈家人,一個個吃得肥頭大耳,再看看我女兒,渾身沒有二兩肉,這就是易中海做的好事!”
“這是第一件事,接下來我說第二件!”
頓了頓,何大清接著說道:“聾老太太本是舊時代官宦人家的小姐,別說烈屬了,就連五保戶都算不上,易中海居然在院裡宣傳,聾老太太曾給紅軍送過鞋,扯虎皮做大旗。”
“我想問問大家,京城一直是敵佔區,她一個小腳老太太是怎麼把鞋送給紅軍的,怎麼成為烈屬的?難不成她還能飛過去?”
“再來說第三個問題,搞封建大家長主義,個人山頭主義。”
“為了達到他獨霸四合院的目的,院子裡只要有不同的聲音,他就拿起道德忠孝和先進大院為武器打壓對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四個問題,是非法依資捐款的事。這一點,咱們的三大爺老閻那裡有賬本,清楚的記錄下了每次捐款的資料。”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管事大爺並沒有發動住戶捐款的權力吧?只有街道辦才有吧?”
“他說是為了幫助院裡鄰居,可哪次捐款不是為了賈家呢?這是借捐款之名斂財,罪大惡極啊!”
“事實上,賈家窮嗎?一點都不窮!”
“首先是秦寡婦,她一個月有275元的工資,她們家五口人,超過了人均五塊錢的貧困線。”
“然後則是老賈和小賈的撫卹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軋鋼廠分別給了他們家300塊和400塊,這裡就有700塊錢了。”
“他們家還有咱們全院唯一的一架縫紉機,賈張氏還藏了一個金戒指。”
“再加上我那傻兒子時不時的錢票接濟,以及每天給的飯盒,我估計賈家的家產最少有兩千塊錢!”
“我就想問問,咱們院裡除了三位管事大爺之外,誰家比他們賈家更有錢的?”
“以上種種,我有充分理由懷疑,易中海就是潛伏在群眾中的特務!”
既然要搞事,那就把事情搞大一點!
不把易中海送進去,何大清絕不罷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