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訊息,說他們不守信用報了警,因此單方終止了交易。”
“啊!那童家的小少爺呢?”
“據說是被撕票了。他媽媽莊婉寧因為這件事一病不起,兩年後去世了。童、莊兩家也因為一直在猜測是誰報警,互相指責對方,自此交惡。在兩家長輩去世後,幾乎斷絕了交往。”
說到這裡,夏致遠問景勳,“這件案子,警局還有什麼說法嗎?”
“當年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說,最後查到犯案的人是東南亞的黑幫,撕票後逃到海外去了。但因為小少爺的屍體一直沒找到,所以童、莊兩家一直在給警局施壓,不過去國外查實在是大海撈針,案子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拋了顆花生到嘴裡,景勳說,“這麼說來,小少爺的名字果然不怎麼吉利。”
“這麼不吉利啊……夏致遠,要不要給你家小朋友改個名字?”駱傑說道,“我看他什麼都聽你的,你讓他改姓夏估計他都願意。”
“改姓夏?叫‘瞎話’嗎?”夏致遠問道。
景勳“噗嗤”一聲,差點被花生噎住。
合起平板電腦,夏致遠對駱傑說:“不用改名字了,他命裡劫數已經過去了,叫什麼都行。”
“哎,還算劫數呢,你什麼時候變得神叨叨的!”駱傑說著,忽然想起來,“你家小朋友呢?他那個什麼演講比賽怎麼樣?”
“那還用說,當然是第一名。”夏致遠淡定的說,“他和同學慶祝去了,等會兒就來。”
“哦對了,”夏致遠說著,打了個響指,“小傢伙今天不乖,等他來了,你們配合我演場戲。”
※
臨近期末,天氣已是日漸寒冷。今天傍晚之後,天空中竟然飄起雪花來。
童樺訓練完之後,又被童琰纏著一起吃了晚飯。好不容易找了藉口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晚,雪也開始越下越大。
然而,週五的晚上,“翡翠”裡卻沒有一絲寒意。勁爆**的舞池裡,年輕人盡情揮霍著旺盛的荷爾蒙,舞到興奮時,恨不得脫光了滾作一團。
吧檯這邊較為安靜的區域,多被年紀稍大的人佔據,童樺裹著寒風衝進來的時候,看見夏致遠和景勳在那裡喝酒聊天,駱傑則在吧檯裡算賬。
見他過來,夏致遠瞥了他一眼,又回過頭去繼續跟景勳聊天。
與往日不同的是,連駱傑和景勳也沒跟他打招呼,駱傑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低下頭去算賬。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別的原因,童樺的臉色煞白。
他默默走到夏致遠身邊,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夏致遠也不搭理他。
明明有個認識的大活人站在旁邊,非要裝著沒看見,駱傑和景勳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景勳聊天聊的辛苦,駱傑則是低著頭忍著笑,肚子都快抽筋了。
又過了一會兒,景勳覺得自己實在聊不下去了,他暗自踢了一下夏致遠,結束了話題。
就算沒東西可聊了,夏致遠還是背對著童樺,默默喝酒,也不跟他說話。
熬了幾秒之後,他終於聽到背後傳來童樺微微發顫的聲音:
“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22第二十二章 往事
聽童樺這麼說,駱傑和景勳同時用眼神凌厲的指責夏致遠,玩的太過分了!
夏致遠回過頭來,見童樺面色難看的站在那裡,心中也有幾分不忍,卻仍是板了面孔沒有鬆口。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講。”望著他冰冷的臉色,童樺解釋道。
“那什麼時候才合適?”夏致遠的語氣冷淡,“我們在一起好幾個月了,要不是今天你爸爸來,童少爺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
童樺看著夏致遠,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酒吧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