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忽然覆上我的胸口,順著胸前曖昧斑駁的痕跡輕輕撫摩,他微微眯起的眼睛暗沉而輕薄地盯著我的身體。那種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在他眼裡很輕賤,讓我感到深切的恥辱和怒意!
我吃力地抬手想推開他覆在我胸上的手卻僅僅只是擦過他的手腕就無力地垂落在地。我羞恥而氣怒地瞪著他,他抬眸對上我恥辱驚怒的視線,微愣了愣像是感到意外,繼而嘴角竟勾勒出一絲淺淺的笑意。他的念壓倏然收斂彷彿爆發的怒意瞬間平息,卻驀地讓我感受到了浸骨的冰冷寒意。
他捏著我下巴的手緩緩下滑掐住我的脖子倏忽欺近我,唇畔噙著柔軟的微笑,眼睛裡卻沒有任何溫度一點光亮也無。
“覺得受到了侮辱?既然你這麼認為,我也不能讓你失望。”
他氣息輕吐,笑得毫無惡意甚至有些純真,渾身卻散發著毫不掩飾的凌厲和侵略性,從容而漠然地扯開我和服的腰帶。
我駭然地拼盡最後一點力氣推拒他,他就勢鬆開對我的鉗制。我失去支撐,慌亂中綿軟地摔倒在地上,被他欺身壓入我腿間。腿被用力分開,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感覺有異物狠力貫穿了身體,痛得渾身抽搐,彷彿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著嘶聲尖叫。兩腿無意識地微弱顫抖著,雙手無力地癱在身側,發顫的指尖痛得蜷曲著。最開始的疼痛還未完全蔓延,一波接一波被撕裂的痛楚已經洶湧而至,身體被一次次狠力地頂開又很快被箍在腰間的手拉回來狠狠地貼向他。想哭卻哭不出來,眼睛乾澀得擠不出一滴眼淚。我痛得想要尖叫張開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只有血水從受損的喉嚨深處溢位滑落嘴角。被冷汗浸透的模糊視野裡只朦朧看到近在咫尺沉如黑暗深海的眼睛裡翻滾的怒意和戾氣。
任由他惡意地宣洩,被暴力貫穿的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有自下身緩緩湧出的溫熱液體在空氣裡散發著血的腥味讓我不至於徹底陷入昏迷。看著眼前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此刻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意識已經感覺不到屈辱或是痛苦,我不願示弱,一直乾澀的眼睛這時卻可笑地無端開始溼潤。無力阻止無法壓抑,我不爭氣地還是像個可憐蟲一樣流下了眼淚,無能得連自欺欺人地維持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都做不到。我不想看到如此醜態盡出狼狽懦弱的自己,心灰意冷地閉上眼睛,任由輕飄遊離的意識緩緩陷入沉眠。最後的一絲清醒之中,隱約感到身上的人一頓,惡意的掠奪終於停息緩慢抽離,我被擁入一個灼熱的懷抱,嘴角的血漬被溫熱的手指輕輕擦去,耳畔似有一聲輕柔隱約的嘆息聽不真切。
“你又哭了。”他貼著我耳語,抱緊了我。
我在他的懷裡醒來,衣服已經好好地穿在身上,彷彿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醒了。”他低頭對著我笑,很溫柔的模樣。
我試著動了動,力氣似乎恢復了一些,木然從他懷裡出來,顫巍巍地站起身,試著具現化引路流火,沒有成功。
“你的精力曾被吸食,現在還很虛弱,暫時無法使用念力。”他語調溫然十分耐心,“這片森林相對安全,你先好好休息恢復體力,等天亮我會帶你離開。”
我隨意選了個方向,抬腳準備離開,被一把拉住了手腕,腕上的勁力讓我無法甩脫反被順勢拽了過去被迫正面他。
我麻木地盯著他涼薄的唇形疏浚的下頜線條並未試圖反抗,已經沒有必要。下巴被輕抬起,猝然對上幽深的眸光,是如此陌生彷彿從未相識。他放柔了語調輕緩了聲音。
“你生氣,我明白。可我也要你明白,你早晚是我的,你跑不掉。”
心裡一促,我忍不住猛地啞咳起來,像是要把整顆心給咳出來才罷休。
他眉心微蹙,輕撫我的脊背,等咳嗽緩和,他又將我輕擁入懷中,給人虛假的暖意溫柔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