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愜意的某人,夏清幽無奈地搖了搖頭,拎著自己的行李走到椅子前坐下,這丫頭一直都這樣,不管去哪個酒店,都會將這套動作做一次。心裡卻有點歡喜,彷彿又回到曾經兩人一起旅行的時候。
過了會兒,凌寒翻身起來,把正整理行李的夏清幽拽過去往床上一推,自己跳起來跪在床上,雙腿放在清幽身體兩邊,兩隻手也撐在她的頭的兩邊,魅惑地朝她拋了一個媚眼,接著又裝模作樣地用右手捏著她的下巴。
“親愛的,如此良辰美景,你說我們是不是不該浪費呢?浪費時間可是要被雷劈的。”說完,曖昧地朝眨了眨眼。
“喂,你幹嘛?”抬手抵住噘著嘴慢慢朝自己靠近的凌寒,夏清幽忍住噁心的衝動,淡淡地說,“你想幹嘛?”
凌寒眼神魅惑地朝四周看了下,用極其曖昧地聲音說,“都到酒店了,而且都現在這樣的姿勢了,你覺得我會幹嘛呢?”頓了頓,撩起夏清幽一縷頭髮在手指上隨意地把玩著,接著繼續說道,“美女在此,豈有不非禮的道理,否則豈不辜負了這美好時刻?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對你,絕對會讓你欲罷不能,yu仙yu死的。”
說完,凌寒真的撲了下去。夏清幽嚇了一跳,連忙用力把她推開,自己翻身起來跑到陽臺上,“不許胡來,不然我真生氣了。”
哪知凌寒一點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慢慢走向她,“別害羞嘛,反正現在房間就我們兩個。”說著伸手去抓夏清幽。
“你再鬧我真生氣了啊”夏清幽旋轉一圈後,抬起一隻手擋在面前,“要鬧也要個度。我現在真的有點累了。”
“沒意思。”凌寒攤開手癟癟嘴,轉身朝房間裡走去。在夏清幽以為她不鬧了,放鬆警惕時,她忽然回身抱住她,把她拖到床上壓在身下,好好的“非禮”了一番。氣得清幽啼笑皆非。這丫頭越來越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鬧夠了,凌寒還是不肯從夏清幽身上下來,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地問道,“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懂得保護自己,不再幫戴肖楠那個死女人說好話。”
“你先下去我就告訴你。”等凌寒翻身躺在一邊,夏清幽坐起來邊整理有些凌亂的頭髮和衣服邊在心裡罵道:這個瘋女人,越來越過分了重新躺下後才幽幽地開口說,“難道你沒發現我已經開始保護自己,已經沒有替戴肖楠求情了嗎?”
看到凌寒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夏清幽難得頑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凌寒一頭霧水地轉著眼珠子,努力思索著清幽的話是什麼意思。忽然像想到什麼般騰地一下彈起來,翻身趴在清幽身上,仰著頭哈哈地笑著。
“我說你怎麼今天你給戴肖楠求情有點怪怪的,原來如此啊”本來她還奇怪清幽怎麼沒像以前那樣堅持息事寧人,還以為是自己生氣的樣子把她給鎮住了,搞了半天是她壓根就沒想真的替戴肖楠那個死女人求情啊。
不過……凌寒繼續問,“你怎麼知道這次我不會聽你的?怎麼會知道我會堅持要戴肖楠道歉?要是我沒那麼做怎麼辦?”
夏清幽癟癟嘴,漫不經心地說,“認識你十幾年,我瞭解你比了解我自己還透徹,會不知道你要幹什麼?本來沒想開口的,可是雪歌學長要我幫忙我沒法不幫啊。他們知道你只聽我的,可我又不想真的幫她求情,就只好意思意思了。”
凌寒認可地點點頭,繼而盯著夏清幽看了一會兒,說,“夏清幽,原來你是天下第一腹黑啊等等,你剛剛說你和我認識十幾年,這什麼意思?”
夏清幽微微一愣,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笑了笑說,“我什麼時候說我認識你十幾年,是你聽錯了。好了,我真的有點困了,讓我睡會吧。”
晚上在酒店餐廳裡吃的中餐,除了不怎麼愛說的夏清幽,其他人都說說笑笑,特別是汪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