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沒有。”蘇睿信咆哮。
“信王,不,蘇睿信,你的妻子梁氏已經招認了。”羅儀銘將那張供詞在蘇睿信眼前晃了晃。
“梁氏,你個賤人,居然拖本王下水。”蘇睿信滿臉陰沉扭曲,醜陋的臉哪還有以前的高貴虛榮。
“本王再說一次,本王沒有,本王要見梁氏。”蘇睿信如毒蛇般陰鷙的看著羅儀銘。
“你的妻子已經先走一步了,蘇睿信,你也要去嗎?”羅儀銘笑笑,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睿信﹕“來人啊,將蘇睿信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
☆、風起雲湧的京城2
嘉勇侯府
“容兒,太子真的掉落懸崖了嗎?”謝博懌問著正和女兒玩耍的妻子。蘇鳳容示意奶孃將女兒帶下去。
“恩,父皇最近煩躁不安,若不是太子出事,父皇不會這樣。”蘇鳳容看屋內沒人了,才說道。
“而且,四弟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恩,我去找父親問問。”謝博懌剛正的臉佈滿愁緒,太子這一生死不明,京城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波瀾,那邊信王府已經被查抄。
護國侯府
“嘿嘿,太子死了,殿下,您才是該坐上那個位子的唯一人選啊。”趙庭卓喝多了酒,拍著蘇睿嚴的肩膀嘿嘿笑道。
“嘿嘿。”蘇睿嚴估計也喝高了,任由趙庭卓扒著他,只是傻笑著。是的,他才是父皇的乖兒子,他才應該繼承大統。
蘇睿熙頭痛欲裂的醒來,他一摸額頭,有布條。
“爺,您醒了。”進來一個灰衣人,步伐飄若如煙。
蘇睿熙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最終將視線落到一旁昏迷的人身上。
“爺,影一他………”。灰衣人正要解釋,蘇睿熙擺擺手,那天的景象他還記得,在掉落懸崖的時候,有人接住了他,若不是那個力道緩衝一下和影一的墊背,他就是有九條命也活不下來。看著影一不完整血肉模糊的背。
“治好他”。蘇睿熙起身,背部的疼痛讓他冷汗大滴大滴的掉。
“爺,您再休息一晚吧。”灰衣人知道,蘇睿熙這是要和他們分開,他們還不能暴露在人面前。
“不了。”蘇睿熙強撐起身。灰衣人想上前扶,但似乎顧忌著什麼。
“爺,我先跟著您吧。”
蘇睿熙看了眼昏迷的人,又坐了回去﹕“叫醫二派人過來”。灰衣人走出去,放出一隻小鳥,那鳥張了張嘴,唱了什麼,又什麼也沒唱,因為人耳聽不到它發出了聲音。
“找到爺了。”四川夕陽如血的天空,太陽光慢慢消失,有一個無人的小院,裡面突然出現很低的笑聲。可惜,周圍早就空蕩一片,無人聽見。
“爺。”隨著醫二來的還有影一隊的人。醫二給蘇睿熙包紮,另一個醫二隊的則在給影一包紮。
“影一,廢了。”那人檢查影一的傷,心裡嘆口氣。已經傷及肺腑,將來就是呼吸急促些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何況其他事情。
“影一,怎麼樣?”蘇睿熙開口,他看向昏迷的影一。
“爺,有點棘手。恐怕是廢了。”那人道。
“缺什麼找你隊長拿。”蘇睿熙站起身,這話就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影一的意思了。
“是,爺”。
“爺,您背上的傷最好不要碰水。”醫二知道勸不住蘇睿熙,只能說著注意事項。蘇睿熙可有可無的點點頭,走進了這茫茫的夜色山林。身後的灰衣人很快融在夜色裡。
泉州
“老大,公主昏迷這麼久還未醒,咱們這船出還是不出?”
“出,怎麼不出。公主只是昏迷,不是死了,你別忘記了,這船,那位還佔一半呢。”船老大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