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嬈和夏靜生天生話不多,揮手:“拜拜!”
夏靜生點頭說:“注意安全”
車子也絕塵而去。
梅嬈看著車子漸遠,揉了揉腳踝,在路燈下吹了口哨繼續走。
她是真的很開心熊曉苗能再和夏靜生再一起,還進展得如此神速,今日熊曉苗打電話給她,在四四方方的隔間裡,她突然就叫了起來。
對於工作她越來越得心應手,卻不敢往回看,不敢去回憶初出校門的自己,她只能用有成就來安慰自己。
對於愛情,她只能隨緣,她不是熊曉苗,她愛的人也不是夏靜生,所有的東西都慢慢的淡忘了,在一次次的戀愛中,她都忘記當初愛一個人的不顧一切了,相親的時候永遠是看學歷看房看身高,沒有具體意義卻很有抽象價值的資料。
所以她才會如此地為熊曉苗感到高興,她自己已經回不去了,人在歲月中麻木,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能堅持的原則越來越少。感情在歲月中淡忘,心中能留下的人越來越少,評判一個人的標準卻越變越多。人變得世故,挑剔。
但她仍是如此執著地相信大熊與小靜的愛情,就如同她有次上街看到一位老人推著另一位老太太的輪椅,慢慢行走,她也是堅信著這樣的兩個人是如此的深愛,最後垂垂老去的一樣。
梅嬈開鎖,開啟客廳的燈,脫了鞋躺在沙發上,開啟電視,又是各地的新聞,這邊發生的搶劫,那邊發生的墜機,政府出來說都是意外。
她想,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太多的意外,還好,還好今日總算有件美好的事,值得人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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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婚了之後
車到了,梅嬈下車,夏靜生按下窗,梅嬈說:“恭喜!”
夏靜生笑說:“謝謝。”轉頭看向熊曉苗,溫暖的真誠。
梅嬈和夏靜生天生話不多,揮手:“拜拜!”
夏靜生點頭說:“注意安全”
車子也絕塵而去。
……
熊曉苗這人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倒,倒了後也不吐,也不鬧,就趴那睡覺,一覺睡醒頭疼一疼就好。
夏靜生停好車,看了看醉得像灘稀泥一樣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夏太太,嘆了口氣,嘴上罵著“笨蛋”“不會喝酒還喝”“就知道湊熱鬧”種種,手上還是動作輕輕的把她抱出來。
初夏的夜風帶著花開的氣息,徐徐而來,樓邊的五葉槐樹葉輕輕扇動發出“沙沙”聲,他雙手環托住她,一手中拿著銀扣黑底公式包,一手拎著她的兩隻高跟鞋,一步步往樓上走。管理員看見出來,打了手勢,示意要不要幫忙,夏靜生輕輕搖了搖頭。
在電梯裡低頭去看熊曉苗睡熟的臉,蓋住的睫毛,泛紅的頸,眼裡不禁浮起細碎的溫情,“叮”地一下,電梯門開,他抬頭看了眼樓層,走了出去。
熊曉苗同志不幸錯過了婚後第一次公主式的擁抱,當然,她錯過的又何止這點?
夏靜生把熊曉苗放到床上,熊曉苗反而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夏靜生大大的眼,捲翹的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咯咯”一笑,喊了句:“小靜先生”,噴了夏靜生一臉酒氣。
夏靜生惱火,倒了大杯牛奶,一口氣捏著熊曉苗的鼻子灌她喝下,熊曉苗被灌得“咕嘟咕嘟”的下肚,喝完後還嘖嘖嘴,夏靜生抱著杯子坐在床邊瞪她。熊曉苗努力睜大眼睛,看到夏靜生皺起的俊秀的臉,竟伸了自己的肥手出去,突然拉了夏靜生一半的臉頰,自己笑起來,吐字不清,“嗝”了一下,說:“給爺笑一個!”
夏靜生被某人拉長了臉,眼裡倒影了某人“□”,眸裡已燃起了熊熊的火苗。熊曉苗此時酒意未消,只覺得夏靜生晃啊晃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