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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笑笑說:“我只是那一瞬間覺得你家老婆特別可愛,喝多了點,要出手我還還等到現在?”有點嗤之以鼻。

夏靜生笑笑,不說話了,他之珍寶,人之稻草。

葉子進門把煙熄了,拿了兩罐啤酒進來,遞給夏靜生。

她說:“熊曉苗這麼多年,還是沒變!”

夏靜生搖搖瓶子,苦笑,他也是那麼覺得。

葉子說:“在美國的時候,我和熊曉苗算是極好,你也知道熊曉苗的個性,別人找她做什麼,她都是能做就做的,人緣也不錯,我就不一樣,總是有雜七雜八的說法,就那麼小的留學生圈,慢慢就有人告訴熊曉苗我的事情,熊曉苗倒也自顧自的,都沒來問過我,待我還是一副老樣子,我就奇怪,倒是自己心裡有點不舒服,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葉子喝了一口,笑說:“最後,倒是熊曉苗自己和我說:‘葉子,她們說的我都聽著,信與不信是我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是真是假都不影響我們的友誼,我自己會琢磨。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說她們的不好,也不關我事,傳來傳去的,反而讓我不知道怎麼好’。”

學著熊曉苗認真的口氣說著。

夏靜生安靜的聽了,嘴角不由得彎起來,說:“倒真像那呆子會說的話。”善良著,憨厚著,他不知不覺間被帶入她五年的歲月,想象著她的苦惱,想象著她說話時皺眉的樣子,一顰一笑都讓他莞爾。

葉子雜七雜八的說了點,看了眼夏靜生,這男人還真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太過秀氣了,又很精明。熊曉苗苗動不動就和她說某人這樣好,某人那樣好,她想就個男人嘛,再好能好到哪兒去。

夏靜生這樣的人,若換了別的女人和他在一起是容易覺得累的,凡事都要猜忌,小心翼翼,換了熊曉苗這般心思純淨的人,倒變得無關緊要了。

她聽著身邊這男人寵溺得說“那呆子”,一下子溫柔了眼角眉梢,遠處的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她突然覺得想起兒時外婆說的:“各人有各人命誒!”的話,也誠心為好友的幸福覺得開心。

翌日一早,客廳裡的人早在下半夜散光了,熊曉苗酒醒後倒是沒有頭疼,生龍活虎,挖了夏靜生起床。

熊曉苗鬧騰著要去送葉子,夏靜生也只好領命開車。

依舊是祿口機場,人生真是如夢,前兩日她才剛在這邊迎來葉子,而今卻是在同一個地方送她走。

每一個人,每一段回憶,每一個故事,都變成了生命中的過客,無論能不能再被憶起都沉澱在心底,燦爛的,黯淡的,不知不覺累加,成了,生命的歷程。

熊曉苗拉了葉子說話,夏靜生很體貼的去買水買食物。

葉子雖然經過一晚上,但化了妝後卻也神采奕奕。

偷偷摸摸問熊曉苗:“你老公有沒有說什麼?”

熊曉苗奇怪說:“大家後來都散了,能說什麼?”

葉子點點頭,夏靜生的確是個好男人,掐了熊曉苗臉說:“小妞,好好過日子啊!”

夏靜生正好走過來遞了袋子,笑了起來。

熊曉苗拉她手,飛快說:“好的,好的”佯裝哀傷說:“葉子同志,鄙人能做的都做了,你自己保重,趕緊找個人照顧你啊,人現在不丁醯轉角遇見愛嘛!”

葉子見不得她得意,摸了把她臉,幸災樂禍,小聲和她咬耳朵:“聽說胖子要回來了!”

熊曉苗一聽就頭大。

有個人說過:“不開竅,怕什麼啊,要氣勢上壓倒敵人!”

有個人說過:“問世間情為何物?爺我答:廢物!”

有個人說過:“瞧瞧,大爺我站在街上就是一副美麗的風景!”

……

頭疼啊頭疼,熊曉苗苦了張臉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