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還是學著那調子說:“走,哥明早帶你去吃永和豆漿!”
知道她鬧了幾天了,可就是每天早上他起不來。
熊曉苗開心,夏靜生又幽幽的補了句:“如果你喊得醒我的話!”
熊曉苗只要有的吃還真沒有做不到的事,拉了夏靜生起床,一大早開車去豆漿店,買了兩個油條兩碗冰豆漿,13塊錢,這數字太不吉利,熊曉苗一想,又雜七雜八點了點!
夏靜生看這一桌的吃的,無奈:“我說,你老公掙的錢就和搶的一樣!”
冰豆漿是用類似酒吧裡的老啤酒瓶裝的,一大杯端上來,倒也特別。
熊曉苗左手油條右手豆漿的,才不理他說什麼。
古人說:“物極必反”,古人說的話到底是有道理。
興奮的結果就是熊曉苗感冒了,出國回來的人,大多都會感冒下,生長小病什麼的。但熊曉苗這病發的也太突然,拖啊拖,發起燒來。
她罩了衣服,打電話問夏靜生藥在哪裡,夏靜生說:“你先吃點藥睡下,我等下回來送你去看病!”
熊曉苗弱弱的應了聲,把藥盒鋪得滿地都是,阿蒙的鼻子湊過來聞啊聞。
說實話,她都已經習慣了,在美國的五年怎麼可能不生病,又加上她是不容易適應的體質,初來那會,三□十生個病,沒醫保,又沒錢看醫生,上網查病徵對號入座那是自己嚇自己。只好把從家裡帶的藥攤了一地。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藥治什麼病,最清楚的就是個VC銀翹,可發燒根本沒用,只好鋪了一地的找,慢慢看說明,有時候吃了過期的藥還不知道。
一個女人孤單的時候,除了自己待自己好點還真不知道能做什麼。
想起那樣的日子,現在還是有點難過的,但已經習慣了,就這樣坐著找著的時候,
“咔嚓”一下門鎖響,她晃晃悠悠走出去,居然是夏靜生提前回了家。
夏靜生外套也沒來得及脫,抓了她手坐下,額頭貼了她的額頭,
突然間放大的焦急眼眸,倒讓她愣了一下。
夏靜生半晌才放了開來,說:“發燒了,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28'葉的顏色
親愛的熊貓同志:
本小姐現在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給你打這樣一封信(雖然周圍還有沒看完的資料,雖然下機後還有一個會議)親愛的妞,你是不是應該感動一把?
好吧,好吧,我承認這只是我的一時興起,或許明天一早我就會認為這是個愚蠢的決定,或許更早的,打完了這封信,我就會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傻冒,然後立即刪除,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郵箱裡。
要知道,人老是會在睡覺之前想一大把要做的事,而一覺起來,就會什麼都記不得,有的即使記得也不一定有勁兒去做。很明顯,俺們就偶爾是這樣的人(注意:只是偶爾)。
妞,有時我會猜你是太笨了還是太聰明瞭,關於我的謠言隻字不提,彷彿從沒有聽過,甚至連跑過來對我說:“葉子,喜歡一個人是無罪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能理解!”這樣的一句鬼話都沒有。謝天謝地,你沒說這樣的話,老孃我真是膩味極了,我有什麼不一樣了?跑我面前嘀咕這樣的話,用一副聖人的嘴臉,NND。
嘿,其實,就因為這樣,我才更想把事情告訴你。
沒想到吧?每次聽你說夏靜生這樣夏靜生那樣,老孃我的耳朵有要長繭了,今天也該我來磨磨你!
俺們也不是個文學的人,你就將就一下吧。
從哪說起呢?
還記得的在“蘇”裡的那個女子嗎?她叫姍姍,何姍姍。
別看她現在長成這樣,拿得出手的一個妞。她小時候可是個愛流鼻涕的小鬼,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