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寶寶,把我的寶寶還給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要我的寶寶,只要寶寶。我不恨你了,不恨你了!把寶寶還給我啊!”
許思雅穿著病號服,跌坐在地上,大聲的叫喊著。手背上,被她扯掉針頭的那個地方,滲出了好大一片血漬。白色的病號服上,沾上了一小塊紅色的血漬,看起來特別的醒眼。
病房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她的聲音喊的很大,撕心裂肺的喊,就差沒有將自己的喉喊破了。
“賀自立,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這麼相信你,這麼愛你!我只是想在這個寶寶而已!你為什麼要扼殺掉我的寶寶!”
許思雅用力的捶著地面,流淚撕喊著。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護士見著跌坐在地上,趕緊小跑過來,蹲身欲扶她起來:“許小姐,快起來。你才剛做了手術,不能坐在地上的。也不能過於用力,我給你重新……”
“你滾開!賀自立呢?”許思雅一把重重的推開那護士,嘲著她怒吼,她的雙眸一片腥紅,充滿了恨意,“賀自立,你讓他來見我!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為什麼要殺死我的寶寶,你把寶寶還給我,還給我!”
邊說邊伸手朝著護士的脖子上掐去,掐的很用力,大有一副欲掐死這護士替她的孩子報仇的意思。
“咳,許小姐,你鬆手!”護士沒想到許思雅會突然之間掐向她,脖子被勒的死死的,喘不氣來。下意識的便是伸手去扯許思雅那掐著她脖子的手,另一手則著的推著她。
許思雅剛做了清宮手術,本就人十分的虛弱,再加之這年齡也沒有護士來的大,自然而然的力氣也沒有這護士大了。
於是,護士就是這麼一推,便是輕輕鬆鬆的將許思雅給推倒了。
又因為是跌坐在地上,正好又是靠近病床的床腳,於是許思雅重重的撞在了床腳上。
丁淨初和許君威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許思雅撞向床腳的一幕。
“你做什麼!對雅雅做了什麼!”一見著許思雅被人推倒,丁淨初朝著那護士怒吼。
“許先生,許太太!我……沒有,不是故意的。”護士一見著許君威與丁淨初進來,趕緊怯弱弱又十分緊張的解釋道,“是,是許小姐我扯掉了吊瓶,跌倒在地上。我想扶她想來,然後許小姐突然之間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我只是想要讓她鬆開,不是故意推她的。我……”
“滾出去!”丁淨初指著病房的門,對著護士輕吼。
護士聞聲趕緊起身,戰戰兢兢又小心翼翼的離開。
“雅雅,你沒事吧?起來……”
“你滾開啊,別碰我!”丁淨初蹲下身子,欲扶她起來,卻是被許思雅一把重重的推開了。然後丁淨初重重的撞在了床腳上,生疼生疼。不過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雅雅,地上涼,你才剛做了手術,坐在地上對身體不好。媽咪扶你起來,躺床上休息。”丁淨初忍著身上的疼,依然好言好語的對著許思雅說道,伸手欲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丁淨初,你滾開,不用你假仁假意!”許思雅再一次將丁淨初推開,恨恨的瞪著她那雙腥紅的雙眸直視著丁淨初,“我不用你假好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弄掉我的寶寶的嗎?這下好了,如你所願了,你開心了!丁淨初,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毒!你自己的女兒懷孕了,你為什麼不去把她的孩子弄沒了!你為什麼要來害我的寶寶!丁淨初,我恨你,我恨……啪!”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許思雅便是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巴掌。
“許思雅,看來我真是把你慣的無法無天了!誰準你這麼跟媽咪說話的?竟然這麼沒大沒小?!”許君威黑沉著一張臉,一臉陰我森的剮視著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