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許君威許還沒說完,許思雅直接打斷,雙手往自己耳朵上一捂,不斷的搖頭,朝著他大吼,“出去,出去。我誰都不想見!你們都是劊子手,都是殺死我寶寶的兇手,我不會原諒你們的!我討厭你們,恨你們!你出去!”
許思雅竭力的大吼聲,終於引來了醫生的到來。
“許先生,許小姐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不宜受刺激,你還是先出去吧,等她情緒稍微穩定下來後,再來看她。”醫生看著病床上情緒失控的許思雅,很負任何的說道,“再讓她這麼下去的話,對她的身體不利。所以,許先生,還是先出去吧。”
許君威看一眼許思雅,最終選擇離開病房。
“嗚嗚……”許思雅再一次躲進被子裡嚶嚶泣泣的哭了起來。
許君威出去後,許思雅倒是沒再這麼撕心裂肺的吼了。跟一隻受傷的小貓一般,瑟瑟縮縮的躲在被子裡,也不鬧了,由著護士重新把吊瓶打上了。
如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們擺弄著。雙眸空洞洞的盯著天花板,沒有一點焦距,也沒有一點光芒。
直至護士轉身欲離開了,許思雅這才開口了:“有手機嗎?能借我打個電話嗎?”
護士微笑著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遞於她面前。
“謝謝。”一臉木然的道謝,接過手機。
護士很識趣的離開,離開之前說道:“許小姐,你打完後放著吧,我一會過來幫你把吊瓶的時候拿。”然後離開了。
許思雅躺在床上,撥打著許君傾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久到許思雅以為沒人接快要掛機時,接通了:“喂。”
“姑姑……”許思雅一喊便是哭了出來,但是不等她接下來說什麼話,那邊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姑姑,喂,喂……”然後只傳來了忙音。當她再一次撥打的時候,已經顯示關機了。
許思雅一聲冷笑。然後撥通了賀自立的電話,賀自立倒是很快便是接起了。
“賀自立,誰?”他的聲音有些沉,壓的有些低,然後許思雅似乎還聽到電話那邊有什麼人在說話。
“為什麼?自立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帶著質問的語氣問著他。
“這麼做自然是為你好。不光只是我一個人的意思,也是你爹地媽咪的意思。你好好休息吧。”冷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傳來。
“真的是為了我好嗎?還是為了不想讓我影響到你?因為你的心裡還想著丁寧,還想把她從江川的手裡奪過來。所以你怕我生下孩子,會影響到你。”拿著手機,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要這麼想,心裡會好過一點的話,那就這麼想吧。我很忙。”
“呵呵,”許思雅一聲冷笑,“很忙,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來看看我?”
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她說的最後這句話,那邊的賀自立顯然沒有聽到。
“很忙,很忙。姑姑不接我電話,你也不接我電話。在你們心裡,我到底算什麼?”許思雅拿著手機,雙眸木然又痛苦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
妖孽去看守所看容天奕是幾天以後的事情了。
接待室裡,兩人面對面的坐著。此刻的容天奕早就不見了往日那高大上的風光,臉色有些灰敗,下巴還留著一圈鬍渣,整個人瘦了一圈,還掛著兩個黑眼圈。
撇掉他挪用公款的那條罪,光利用容氏總經理身份走私這條罪,就足夠他坐好幾年了。雖然容家也動用了不少關係,但是似乎一點也沒有用。就等著法院開庭審理,然後定罪了。
基本上他的罪已經成立了,就算請了再好的律師,也無力昇天了。為此,容家二爺夫妻倆一下子就好似遭到了霹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