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
“那又如何?難道這就是邪王你大開殺戒的理由嗎?智興縱然心有私心,但是從未主動傷害他人,無論如何,都不該死。”段思平道。
石之軒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笑容,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對段思平道:“段思平,本王這一生,只哭過一次,只跪過一人。”
段思平一怔。
石之軒繼續道:“秀心在我眼前去世,青璇在她的屍體上無助的嚎哭,那一刻。本王掉了一滴眼淚,然後精神分裂。武功大退。那是我這一生唯一掉的一滴眼淚。”
段思平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邪王自己家人死亡,也會痛不欲生,為什麼不會為別人的家人想一想呢?”
“我替他們想了,本王遭受過的感覺,他們怎麼能不真正體會一下呢?”石之軒道。
“邪王已入魔甚深,貧僧今日看來需要辟邪降魔了。”段思平道。
“老匹夫,你不想知道本王為什麼殺段智興了嗎?”石之軒道。
段思平的臉色不變,只是搖頭道:“沒有必要知道。”
石之軒仰天大笑,一頭長髮隨風飄揚。恍若魔神。
“果然,你們這樣的禿驢,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段思平,想必你也想明白了。不錯,當年為了秀心的病情,本王親自跪在段智興面前,求他出手相救。結果你也知道了,他拒絕了本王的請求。哈哈,段智興以為他是什麼東西。敢承受本王的一拜。這個世間,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夠承受本王一拜而不付出任何代價的。秀心既然死亡,本王那時已經生無可戀,唯一的念頭。就是報復。而段智興,是本王絕對不會放過的人。他不死,我怎麼會甘心。你若是想為他報仇。儘管放馬過來。本王早已經不是當年在你面前落荒而逃的石之軒了。”石之軒冷聲道。
自從石之軒從王宇那裡知道了段智興也可能來到了武當派之後,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縱然段智興很可能比石之軒還要強大。但是現在的石之軒,早已經超越了原來的巔峰。
無論面對任何人。他都有信心一戰。
武當七俠看著此時邪氣四溢的石之軒,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他們知道石之軒現在是自己人,但是邪王的氣質和行事,不是他們能夠揣度和理解的。
原隨雲問道:“陛下,難道邪王從來沒有跪拜過你。”
王宇點點頭,道:“確實沒有,我並不喜歡跪拜之禮,新朝上下不管官職尊卑,非正式場合如登基大典等,都不用行跪拜之禮。而邪王和天刀這種大宗師,則是無論何時都不用跪拜。這是他們應該得到的禮遇。”
張三丰和木道人聽到王宇此話,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不管是道家之人還是江湖中人,都不喜歡受到太多束縛。
即便是皇權的束縛。
王宇的態度讓二人很滿意。
“陛下,段思平還是交給老道吧。他的年齡,只怕是邪王的兩倍了。邪王縱然天縱奇才,但是時間帶來的差距,恐怕不是這麼好彌補的。”張三丰道。
王宇擺擺手,對張三丰道:“張真人,對你和黃裳真人,我是十分尊敬的。但是有一點,我有不同意見。年齡,並不代表實力。如果年齡越大實力就越強,那這個世界上武功最高的應該是烏龜。相信邪王,邪王縱橫天下幾十年,憑藉的,便是他的武功。即便和段思平的交手戰敗、身死,但是那也是邪王自己的選擇。他和大理段氏一脈的恩怨,需要一個了結。”
張三丰嘆了一口氣,道:“老道只是感覺今日因為武當之事,而讓邪王深陷險境,於心難安啊。”
“普天之下,又有什麼地方,對於邪王來說是險境呢?”王宇搖頭道。
石之軒或許不是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