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了陳秀英的手,好笑的看著她,“現在我方水仙跟你陳秀英沒有半毛錢關係,我的事你少管。”
說著方水仙掉頭往張玉龍身邊靠過去。
陳秀英怒其不爭,她倒也想不管她,可她做不到,到底在一間屋簷下生活了近二十年了。
她不想看到她最終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陳秀英指著張玉龍痛心疾首的道,“你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嗎?他害得你還不夠,你現在還要跟他在一起,他是有老婆的呀,水仙。你不要忘了,他老婆現在可還躺在婦保院的床上,這女兒都才生呢。做為一個女人,你真要做出這麼羞恥的事情來?你的後半輩子,你都不要了嗎?水仙,你就是不為別人想,你也要為自己想想,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要受千夫手指的,你怎麼就不明白了。”
“呸,你算誰?陳秀英,我的事輪不到你來假好心。說的倒是好聽,聽聽說說是為了好,哪一句不是在指責,你就是存心過來看我笑話,告訴你,無論你把話說翻了天地,我也不會中你的圈套。”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陳秀英氣的直髮抖,“怎麼就不聽勸呢,好賴你分不清嗎?”
方水仙睨著下巴,“陳秀英,別以為就你們聰明,也別妄想詛咒我,告訴你,我的後半輩子,只要有玉龍哥在,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也別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企圖破壞我和玉龍哥的關係。”
方水仙轉身勾住了張玉龍的手臂,“玉龍哥,這要是黃杏花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張玉龍一臉不避嫌,當著陳秀英的面拍了拍方水仙的臉,“當然是護著親親寶貝,那娘們敢吵,哥就和他離婚。”
姦夫淫婦能把話說得這麼直理氣壯的,也就他們倆了。
方水仙神氣地看著陳秀英,“聽到我玉龍哥哥說什麼了嗎?玉龍哥不能沒有我的,他為了我願意離婚。”
“你怎麼就這麼好騙啊。”陳秀英氣的吐血,“水仙,你已經走錯了路,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到時,誰也救不了你了。”
“說的好聽,你們誰幫過我了,二哥嗎?還是你?”
方水仙把手從張玉龍的手臂拿出來,逼近陳秀英,“既然你這麼好心,你拿錢出來,你給我十萬,或者你把婦保院的店讓給我,我就相信你的好心,怎麼樣?不肯嗎?不肯你在我面前擺什麼臉,充什麼好人。”
方水仙嗤笑一聲,回到張玉龍身邊,氣盛凌人道,“滾,滾回你那破店去,陳秀英,你給我好好守著你那破店,別再管我的閒事,小心我讓你好看。”
說著,方水仙冷冷瞪了她一眼,拐著張玉龍的手臂往裡走,“自以為是的東西,在我面前充起了聖母,什麼玩意,當真以為人人都會聽她的話,沒那個本事,還想當那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真是可笑。”
……
宋海芳看著陳秀英那張氣得慘白臉,為她遞了杯茶,“我說你,你不是自找罪受嗎?把自己氣成這個樣子,你這樣子又是何必,你那個大姑子啊……”
宋海芳搖搖頭,真是無藥可救了,“黃杏花都在婦保院樓上,她們都敢這麼猖狂地“打到”門口來,這兩個人還有什麼怕的,更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了,這個年代啊笑貧不笑娼。”
宋海芳這樣說,陳秀英的臉變了變,宋海芳忙道,“我這個人實話實說,你要是聽不過去,你就說,但就是這個道理,你那大姑子就是這麼想的。”
陳秀英嘆了口氣,知道她說的是大實話,也沒什麼可以辯駁的。
宋海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說,她和張玉龍的事你是管不了的。眼下這個不是重點,我看她們今天過來這裡的目的沒這麼單純,剛才你過去,你見著對面在裝修嗎?”
宋海芳朝對面呶呶嘴,“他們怕是要開店和咱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