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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明晃晃的長刀。有的刀身上還在滴血。金一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愣愣地看這這些人。等看清楚那被推在雪地上的人,正是他在尋找的老王伯時,他心裡騰起一股莫名的怒氣。

他跑上前,一把扶起老王伯,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那為首計程車兵嘲笑地看了金一二一眼,舉起手中的長刀,道,“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別廢話,去叫你們村長出來。”

金一二不動,旁邊一個士兵輕“哼”,提了刀就上來砍人。老王伯忙擋在前面,一時間熱血飛濺,雪白的地上頓時紅了一片。他的身體卻朝下滑去。

金一二顫抖地去摸老王伯的鼻息,卻是停了。他腦袋“哄”的一下熱了,只覺得眼前一片血紅,整個人竟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那殺人計程車兵倒不以為意,摸摸金一二的鼻息,卻是斷了,嘲笑道,“真是不經事,竟然就這麼死了。軍爺我還有好多手法沒用出來呢!”說罷,也不管他,進了村。

那些士兵把村民趕到一塊兒,要大家拿出酒菜來,否則就要殺了村子裡的人。村長沒有辦法,只得召集村民拿出過年的酒菜。村民過年無非就是些山中野菜和寫獸肉,大都是冬天前就儲存好的,吃起來總不如新鮮的過癮。

那些軍爺吃得不過癮,又喝起酒來。可憐一干村民只有看著這些凶神惡煞之人吃著自己辛苦準備的過冬乾糧,卻也無可奈何。

不多時,村民在村口發現了金一二和老王伯的屍體,村民都憤怒了。幾個見識多的獵人已經明白這些士兵應該是打了敗仗,無意中進到這裡的。膽大的幾人一商議,決定在他們酒裡下藥。獵人打獵,偶爾也要給獵物下些迷藥,這蒙汗藥卻還是有的。眾人一合計,把藥下了進去。

那些軍爺正叫嚷著光有酒菜,沒有美女作陪。這時,金一二的母親送酒進去,那為首的軍爺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嘴裡說著下流話,一雙賊手更在她身上胡亂摸著。

為了讓這些士兵喝酒,金母只是略微掙扎一番,試圖把眾人的注意力招回酒菜上。那為首計程車兵嘴裡喝著酒,手上也不停歇。把在外偷看的眾獵人看得怒氣橫生。

這群敗軍裡,也有幾人是不喝酒的,他們海吃了一頓後就眯眼休息了,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視若無睹。

其餘眾兵倒是喝了不少加料的酒,金母的情形卻越發危險了。那為首計程車兵已經拋下酒菜,把心思轉移到金母身上。其他士兵都哈哈笑著,看他們的長官為所yù為,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情形。一干村民看到這種情形,都是暗暗心急,不知道現在出手是否合適。

眼看金母貞節不保,金父心急如焚,再也顧不得許多,衝進去,一腳踹開喝得醉醺醺計程車兵,拉起金母就往外跑去。

進去的時候,門外那些守門計程車兵有一干獵人擋著,出來的時候情況卻不那麼妙了。

那些喝得醉醺醺計程車兵見自己長官被踢倒,都提了大刀來砍。幾個獵人雖然有些拳腳功夫,卻不是這些嗜殺成xìng計程車兵的對手。轉眼間,三名獵人就受傷了,只還有一人是好的。

眾村民不敢上前,都只是舉著火把在遠處心焦地看著。天sè已經暗了,雪卻下的更大了,寒風咆哮著,一干村民都是凍得面sè紫青。

這時候,“啊”的一聲慘叫,卻是金父背上捱了一刀,血肉模糊,天氣太冷了,剛剛冒出的鮮血一下子就凍結了,一些冰粒子已然結上。金母大驚失sè,忙拿眼去瞧金父的傷勢。但是那些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已經提著刀上來了。金母回頭正看到一把大刀晃眼,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但是那刀卻沒有下來。等到睜開眼,卻見那士兵昏倒在地,場上不少士兵都是這樣,想是蒙汗藥發作了。

場上的情況迅速出現一邊倒,正當村民大大鬆了一口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