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把將溫瞳抱了起來。
“嗯嗯。”小傢伙點著頭,不忘叮囑,“要好好修理哦。”
溫瞳朝著兒子搖頭晃腦,小傢伙卻屁股一扭,又重新迴歸他的動物世界了。
在他眼裡,完全不知道這個修理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的媽咪卻要被修理的很慘。
北臣驍將她抵在臥室的牆壁上,看著被自己蹂躪到紅腫的雙唇,嬌滴滴,亮晶晶,宛如可口的果凍,咬一口就會化了。
他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溫瞳吃痛,哀哀的求饒,“我只是開玩笑啦。”
“是嗎?好好笑啊。”他哈哈了幾聲,臉色又冷了下來,邊咬著她的耳朵,邊訓斥,“有你這麼教兒子的嗎?用他老子的名字給鴨子取名,你行啊,厲害了啊。”
他吻著她,上下其手,很快就鑽進了衣服裡,肆意的亂摸。
她急忙用一隻手推著他的胸膛,慌張的說:“別,我有傷呢。”
他含含糊糊的應了聲,“我知道。”
手下的動作雖然粗魯,卻是小心翼翼的避開她受傷的手臂。
見男人的**非但沒有熄滅,反倒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溫瞳只好使出殺手鐧,臉跟著一紅,“我。。我三天沒洗澡了。”
頭上的傷,身上的傷,根本不讓碰水,所以,溫母也是簡簡單單的給她擦了擦身子。
她說三天沒洗澡,一點不誇張。
北臣驍拱在她胸前的腦袋停了停,他倒不嫌棄她,可是看她羞得幾乎要鑽進地縫裡的樣子,他還是決定不為難她了。
但是,這欲/火上來了,豈是說消就能消的,不找個方法滅了,他會憋死。
頭上的疤
這欲/火上來了,豈是說消就能消的,不找個方法滅了,他會憋死。
這男人明明已經停止了動作,可是望著她的眼神裡卻像燃了兩束火苗,火紅的欲/望不斷的滋生著,跳躍著,她在他烏黑的瞳仁裡變成一小點剪影兒,燃燒了。
他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