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
第二天上午,大島遂仁早早的來到研究所,取出早已檢驗過多次的樣本,從頭開始做最基礎的藥理分析。
同一時刻,白家樹與鄭書榕也在為李主任做檢查,他們拿來一種新藥,李主任卻拒絕服用;他說:“既然你們連三分把握也沒有,我不想做小白鼠。”
鄭書榕耐心的勸說著:“濃度很低的,就是平常人服用也沒什麼關係,我們只是想知道這種藥對你有沒有作用。大島主任曾經做過實驗,在白鼠身上有一定的效果。我服用過,沒多少副作用,只會引起輕微的胃部不適。”
“鄭醫生,今後別這樣做了。”祝童感動的拍拍鄭書榕的手,喝下這杯藥水。
“中午,我們會提取一些您的尿液和血液,還有您咳出的液體。”
“最好是帶血的?”祝童微笑著問。
鄭書榕點點頭;他也知道,這種藥對李主任的作用有限,只是碰運氣罷了。
白家樹對研究所的工作已經失去耐心,他這次出來名義上是研究所的邀請,回去時井池財團會付給他一筆辛苦費;所以,他更願意留在牧場,這裡有個很大的圖書館,裡面收藏的中醫古籍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個寶庫。
“李主任,您能不能對他們說說,我想留在牧場看書。”
祝童點點頭:“可以啊,就像他們說的一樣,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千萬別客氣。”
鄭書榕和白家樹都笑了,人家這樣說真的的客氣,不客氣的,只有臉皮很厚的李主任您吧?
祝童也知道,自己肺上的傷看來真得很麻煩。
十二、反噬(下)
這裡不是中國,不是上海,不是他熟悉的環境;周圍有太多人眼睛注視著他,他不能不小心。來伺候他的兩個侍者身負高明的功夫,這是毋庸置疑的,野村花海,那個從不抬頭看人的老花匠更危險,他似乎才是天夜牧場的主人。
但是,他不能就這麼回到上海,作為七品祝門的掌門人,江湖上有太多的危險。他得罪過太多的高手,如果再次遇到一品金佛的偷襲或五品清揚的暗算,就算來個四品紅火的小毛賊殺手,這條命就算交代了。
昨天晚上,祝童對臺海言下達了第一道指令:把一張光碟擴散到網際網路上。
這張光碟是成風送去的,上面有江南藏寶的詳細資料,小騙子要引發這顆炸彈,讓本已夠忙碌的江湖高手們再忙一些,讓本就混亂的局勢再亂一點。
別墅外運來了大批木頭,說是雪美小姐專門從中國採購來的香樟木,要把一樓的起居室改造為一個大型香薰室;祝童知道,這一定是那個為自己看病的神秘人開出的另一份藥方。
祝童看到姍姍後,曾經以為自己的傷能很快恢復。肺部的咳血減輕了,沉重感消失了,他又能大口的呼吸空氣。
他不知道是誰出手治療的,轉天上午姍姍來看望他時,任憑祝童怎麼問,也沒打聽出來。
姍姍只是說,要他現在牧場療養一段時間,有人正在想辦法為他做進一步治療;姍姍還說,他肺部的傷不是內傷,是毒藥破壞了肺部組織,在破解這種毒藥之前,短期內只能靜養。
受傷後,祝童感覺自己從小修煉的蓬麻功,境界至少倒退了兩個層次,比師叔祝黃傳功前還不如。以他現在的修為,只能勉強把蝶神禁錮在印堂穴,再想讓它替自己做什麼,全要看蝶神高不高興了。
蝶神也是神,苗人的崇拜不是沒道理的,任何一個神都是需要祭品和;男兒身養蠱神本就很危險,現在,祝童只能儘量滿足它的要求。他也知道這樣做是飲鴆止渴;隨著蝶神一天天強大,早晚會有破穴而出的一天。
白家樹建議他多泡泡溫泉,溫泉水散發出的水霧,對他的肺部會有很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