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人省心啊,憑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要做什麼?”
西蕾婭是祝童的女伴,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笑道:“柳大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不是來向大姐請罪了嗎?”祝童忍著疼,絲毫不敢挪動,也不敢運功抵抗。在上海,除了母親和葉兒,也就柳伊蘭對他最好了。最近一年,柳伊蘭多數時間都在山水道觀潛修,尋常並不會出現在上海;這一次露面,想必又是因為自己。
“有什麼罪要請啊,說來聽聽,也許就不生氣了。”柳伊蘭鬆開手指,橫他一眼。
“我不喜歡這個風格。”祝童沒有回答柳伊蘭的話,皺著眉頭說。
他看到一些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應之節雖然被甩在樓下了,南海宮瀾的大廳裡,卻多了明顯不屬於此處的兩張生面孔。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只有熟悉這個世界的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細微差別。他們,是來監視祝童的。
“不喜歡?”柳伊蘭眉目流轉,笑道;“這就是上海,你必須適應它。”
兩位金石投資的股東走了過來,他們也許是等女伴,也許根本就無意參加柳伊蘭為重新開業準備的晚會,隨意地坐在大廳的沙發裡聊天。
少不得又是一番客套,金石投資的股東不只是南海宮瀾的會員,同時也是望海中醫研究會所的會員。因為近期望海醫院太熱鬧,他們沒有去望海醫院,也就沒有與祝童見過面;彼此好像都有很多話要說。
在如今的情況下,南海宮瀾的一般會員多少都聽說了些什麼,對祝童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剛才在進入電梯時,就有一個相熟的會員藉口打電話退出了電梯。
而這兩位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似乎知道祝童需要支援,很快就讓這個小圈子成為南海宮瀾大廳裡最引人注目的所在。
祝童感嘆,能成為金石投資的股東,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一年多前,也是在在外界都不看好的情況下,他們毅然站到祝童身邊,把鉅款交給他進行一場比賭博更刺激的冒險。儘管都得到了超出想象的豐厚收益,但是祝童還是對他們心存感激。
十點整,藍湛江來了,他只和幾個熟悉的會員客氣一下,就加入到祝童身邊的小圈子內。
藍湛江依舊是西服革履、衣著考究、風度翩翩,藍湛江帶來了一位女伴,他的女伴帶一副黑邊眼鏡,穿著在今天這種境況下難得一見的淡藍色職業裝。南海宮瀾是一個歐式風格的高檔會所,開業慶典,來往的女賓都自覺的穿戴起更顯身段晚禮服,佩戴上價值不菲的飾品。從某種程度上說,女人更喜歡南海宮瀾的奢華氛圍,這是一個讓她們展示美麗和富貴的舞臺。
“我必須替她道歉,因為剛忙完一個案子,她沒時間回去換衣服。”藍湛江很有風度地替女伴解釋。
“李先生,還認識我嗎?”藍湛江的女伴伸出手。
祝童恍然片刻才認出,她是向墨,向老的孫女向墨。
一晃一年過去了,向墨已經脫去了青澀,變成一位窈窕淑女了。
職業裝掩不住那婀娜多姿的嬌軀,與峰巒高聳的豐胸,盈盈一握的細腰,剛過膝的筒裙下是飽滿豐潤的雙臀,與一雙筆直而修長的**,本來嚴肅大方的制服,此刻卻透著柔美溫順的感覺。
“原來是向墨啊,變成鳳凰了。”祝童握住向墨柔軟的小手,笑道。
四年前,在錦江飯店,他與藍湛江同時認識了向墨;後來,向墨跟了祝童一段,現在,向墨似乎成為藍湛江的助理了。
“哈,藍公子輸了,李大哥認出我了。”向墨摘下眼鏡,高興地站到祝童身邊;“我贏了,我今天晚上是李大哥的女伴,藍大哥耍單吧。”
“向老還好嗎?”祝童默許了向墨挽住他的胳膊。
只是個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