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的案子你不是也已經做好了計劃了麼,難道是怕輸?”
向景盛搖著一杯紅酒邊飲邊說:“如果你是擔心安澄,那倒真的不必。霍淡如在這件事上一定會幫到你,你到時候放心上庭就是。”
馬克家族是多大的客戶,不用父親強調,向遠心裡也明白。也就因為馬克家族的財力十分雄厚,於是馬克的保釋金才被定為那麼叫人咂舌的80萬美金之巨。
原本馬克家族並不是很看中向遠,畢竟以他們的財力想要找什麼樣的律師找不到呢。況且向遠這些年來主要打的是離婚官司,大部分倒是不用上庭,因此他庭上交叉質詢的經驗不是很豐富;況且哪個大家族喜歡聘請一個擅打離婚的律師來做家族的常任律師呢?聽著也有些不吉利。
可是一來是向景盛著力的推薦,這些年向景盛的公司幫馬克家族做投資理財,收穫頗豐,馬克的家族對向景盛的辦事能力十分肯定,由此也可以相信他們的父子傳承;再者向景盛不失時機地向馬克的家族說明向遠其實是湯明羿的徒弟,可以說最初走上律師這條路,都是湯明羿手把手帶出來的。
最後這段話起了作用,馬克的家族才最終決定了聘請向遠為律師。
說來也巧,向遠剛剛成為馬克的家族律師,就緊接著發生了這件馬克的殺人及傷人案件。這個案子便成為馬克的家族考驗向遠的機會,而向遠也當這件案子是自己在律師這個行當上轉向的一個極佳起點。
向遠便有些歉然道:“對不起爸爸……不是怕輸,而是因為一些私人的緣故。”
“私人的緣故?”向景盛頗為不解:“向遠你什麼時候成了一個公私不分的人了?再要緊的私人緣故也不能耽誤工作,這個原則從你剛開始工作我就不斷提醒你,你怎麼忘了?”
向遠握著手機,輕輕閉上了眼睛。
父親教訓得對,可是這件事他沒的選擇。他便緩緩將時年就是Nana的事情講了。
向景盛也吃了一驚,心情彷彿有些波動,忍不住低聲抱怨了一句:“瞧,她要出去當記者,果然開始影響你的工作了。這個記者,當初真的就不應該同意她出去做!”
向遠也覺對不起父親在此事上曾經付出的努力,便解釋:“爸爸您忘了,今天是在您的鼓勵之下,兒子才會向霍淡如敞開心扉的。可是沒想到就在今天,就在霍淡如的辦公室裡,時年跟馬克偏就撞在一起了。兒子雖然也很捨不得馬克這個客戶,兒子卻也只能選擇站在時年這一邊。”
“她是我的妻子,比所有生意都要緊。您說不是麼?”
向景盛也只能無奈地道:“總之你今天都將馬克給打了,就算你想反悔,人家卻已
經絕不可能再接受你。這個案子先這麼算了吧,以後你有機會再去跟人家解釋清楚,看未來還有沒有機會再合作。”
向景盛結束通話電。話,便又抓起一根雪茄來。
郭正梅便知道不對勁,忙過來問:“阿遠跟你說什麼惹得你不高興了?”
郭正梅知道丈夫是個極為自律的人,每天只允許自己抽一根雪茄用於放鬆,以使自己既能享受到菸草的樂趣,又不會耽溺於菸草。
除非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向景盛知道妻子擔心兒子,便將失去馬克這個客戶的事情說了。
郭正梅登時就急了:“我說什麼來著,時年她就是個喪門星!馬克他們家是多大的一個客戶,會成為向遠律師生涯中最大的一個客戶的!另外,向遠為了時年打了人家馬克,這還不得影響到咱們跟他家多年的財務合作?”
向景盛皺眉沒說話。
不能不承認,是真的有這個可能。
郭正梅就忍不住埋怨:“你看,我就說時年這個兒媳婦不能要。可是你呢,這幾年來你就一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