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張開,將整個房間罩住,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能夠外洩出去。
陳芳哀婉的討饒聲越來越低,張霈在她渾身無力的身體內狂猛抽動,同時那《天魔策》中學來的雙修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讓他渾身舒坦之極的暖流自交合之處流入自己體內,沿七經八脈遊走全身各處,貫通天地之橋,仿如夏陽融雪,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通泰舒暢。
舒服,太舒服了,合體雙修還真是奇妙,張霈這樣只顧自己哪裡是雙修之道,這完全是採捕,雖然沒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樣會搞出人命。
爽則爽已,不過對於張霈武功的提高並沒有什麼幫助,不過陳芳可就慘了,每洩一次身她的功力就減弱一分,現在體內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張霈若再不肯停,她的武功就全廢了。
陳芳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精神彷彿脫離了身體,整個靈魂都被如潮的快感淹沒,什麼事情也不願想,只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過去。
張霈沉浸在第一次雙修,不,採捕的快感中,而陳芳已功力盡失,昏厥過去……
夜風習習,樹葉發出沙沙的摩挲聲,床上兩人的“肉搏”已經結束。
陳芳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一雙秀眸無神地凝望著屋頂,微卷的睫毛兀自輕輕顫動,一串熱淚順著臉龐自眼角溢位。
張霈從陳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雖然他的動作並不大,但女人的嬌軀卻輕輕顫抖起來。
“為什麼?”陳芳抬起無神的雙目,望著剛才帶給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從今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流球王我自會對付。”聲音頓了一下,張霈繼續道:“我會幫你脫離秘營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結束以後,你找個人嫁了,從此過普通人的生活吧!”
這並不是張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於他的操作不當,造成如今這種局面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雖然第一次難免操作不當,但這理由張霈卻說不出口,他總不能說:“對不起,因為我以前從來沒做過,今日是大閨女上花轎頭一遭,所以剛才一時沒控制好,爽過頭了。”
在陳芳幽怨難明的目光中,張霈輕輕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夢的女人痴痴地看著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絲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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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
日,麗。
碧空萬里,豔陽高照,絢麗柔和的陽光喚醒沉睡的大地。
蕭雅蘭扭動纖細腰身,搖著蓮步,向一個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蔭深處一座簡易香舍之外侍立著幾名白衣女子,腰懸佩劍,眼神銳利,面如寒霜。
蕭雅蘭順著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走到造型別致的香舍之前,蕭雅蘭襝衽施禮,輕聲請示道:“弟子蕭雅蘭有事求見宗主。”
“是蘭兒嗎?進來吧。”香舍內傳來一個如珠玉一般圓潤的清冷聲音。
蕭雅蘭推門走了進去,香舍內陳設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鋪著中原最大賈商韓府從波絲販運而來的極品氈毯,四周牆壁雪白光亮,一道珠簾不著痕跡的將房間巧妙的一分為二,簾內隱約可見一張做工精細的軟床,一個女子斜*在精巧的軟床之上,珠簾隔絕了目光視線,女子容貌隱約可見卻是霧裡看花。
蕭雅蘭在跪在珠簾之前,恭聲行禮道:“弟子叩見師尊。”
“你傳信說有要事要見我?”只聽清冷的聲音再次自那個女子口中響起,聲音清冽如泉卻帶著淡淡的威嚴。
蕭雅蘭仍然跪在地上,低聲回答道:“是。”
那個女子幽幽嘆息一聲,擺手道:“起身吧,進來說話。”聲音中的肅殺被溫柔取代。
蕭雅蘭掀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