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蕭雅蘭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來卻又略顯不足,說起來明明已經是難得的挺拔豐碩了,但在張霈現有的女人中卻只比韓寧芷的大。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輕笑似乎也鍍上了一層邪惡的魅力,伸出右手,輕輕落在單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豐滿的外形與大小,柔軟與滑膩。
由於擔心弄醒身側酣睡的佳人,張霈手上幾乎沒有使力,動作溫柔而舒緩。
張霈輕輕的將手覆蓋在單疏影胸口,感覺著她心臟跳動,胸腔起伏時那軟中帶硬,彈性十足的美妙觸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單疏影胸前的豐挺,張霈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韓寧芷,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估計最後也夠嗆。
張霈靜靜坐在單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細讀解著她內心的善良和身體的美妙。
張霈那雙那能夠挑起女人情慾的魔手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柔愛憐的愛撫摩娑著單疏影胸前軟膩的嬌嫩,雙眼中流露出絲絲疼惜,點點溫情。
不久之後,張霈翻身下榻,拉過錦被輕輕蓋在單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櫻桃小嘴上輕輕一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離開前順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東溟劍。
張霈輕輕關上房門,身形一閃,避過守衛在後院中的東溟護衛,來到屋頂。
凝望著夜色下的蘇州府,燭火燈光閃閃,朦朧悽迷,和後世都市霓虹閃爍,燈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麗。
張霈靜默於頂屋之巔,月華如水,輕柔的傾灑在他身上,神秘而寧靜,他的身體倏然一晃,向著正東方光線最明亮的那條街道射去,身影在樓宇間高飛高落,轉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豐富與否從來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澀有直接而緊密聯絡的,張霈現在很有錢,從來沒有現在這樣有錢過,所以他正走在蘇州府最銷金的一條街上。
街道兩旁,依稀有絲竹吹彈聲,歌女輕唱聲從精緻樓閣裡頭傳出。
由於那些精美的閣子大都籠罩在如煙的楊柳間,所以霏霏的音樂聲更顯婉轉絲繞,那聲音隨著緩緩的醉風飄出,飄到了樓閣外的青石街道上,飄到了男人女人耳中,盪漾心魄,擾人心神。
張霈一席白衣勝雪,腰間神兵東溟劍更象配飾多過兇器,好一個姑娘眼中茫茫濁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張霈驚覺一個人正踏著輕巧靈動的步伐,悄無聲息的掩到自己身後,一抹透著森森寒意的鋒銳的氣息抹向自己腰間掛劍另一側的位置。
嘿嘿,終於來了,小爺等你好久了,張霈嘴角露出一絲心願得償的奸詐笑容,右手反手一探,不知不覺竟是練了不知凡幾,千錘百煉的九陰白骨爪。
張霈的手穩穩擒住對方枯瘦而纖細的手腕,與少林龍爪手並稱天下兩大爪功,另無數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九陰白骨爪,不出則已,一出驚人,不過用他對方這些個江湖小毛賊,卻是有點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張霈手上稍一用力,對方手腕上頃刻間顯得一個烏黑的爪印,劇痛難當,痛不欲生。
信念電轉之間,張霈體內分出一絲天魔氣衝入對方身體,封住了渾身經脈,幾乎是拖著將他扯著向路旁的陰暗中走去。
張霈拖著手中看起來最多十五六歲的少年,兩人進到一條陰暗的小巷深處。
對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著劇痛,直到現在才咬牙切齒,哆嗦著身子道:“放……放開小爺……”
微微一怔,張霈已然明曉其中關鍵,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圍觀,勢必惱到官府裡去,這裡則沒有那麼多顧慮。
小爺!這臺詞不是應該我說麼?張霈反手一記耳光抽在對方臉上,力道不大,聲音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