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時常與前妻聯絡,有時也會在前妻處過夜……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他。
也享受與他在一起的時光,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與他結婚,至少目前沒有這樣的念頭。
在她的圈子裡,男女交往,都會禮貌地不去過問對方的過去,不去打探人家的*,除了在一起的時間,各有各的生活。
他的過往與她無關,更不想這份過往與自己的生活相關。
但若他們有未來,他的這份過往,他的前妻他的兒子,勢必還會繼續在他們未來的生活中出現……
她不想要。
花燈年年,她覺察到自己的矯情,總想在最對的時間裡獨佔一盞最初的那盞最對的燈,卻懶得去修正,已經沒有渴嫁的興致。
所以……
她抬起右手伸八字做手槍狀指在自己額頭:
所以,你完了!
現在只有衛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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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搖曳,錦言藉著夜色與燈光,放肆地沉溺了一回。
回頭,還是笑語盈盈無憂無慮的侯夫人,照樣有八卦的心情:
“嬤嬤,你說侯爺帶著水無痕公子出去,還給咱們送燈,水公子心裡會怎麼想啊?”
真的好奇,不懂耶!
永安侯既然陪著自己心愛之人出去了,又當著他的面,給自己的妻子送燈,那水無痕聽說是極為出色的人物,任昆也沒有把他拘在內宅(當然,井梧軒怎麼著也不能算是內宅,在前院呢),在他名下置辦私產不說,自己在外的不少產業都交由他打理,與朋友一處也都帶著,看重之意,毫不避諱。
由此,水無痕身兼情人管事知己等數職於一身。
“他一個小相公,誰管他心裡想什麼!想什麼都沒用!”
犀利的夏嬤嬤永遠是這麼地一針見血。
錦言哀叫一聲倒在榻上,哎呀嬤嬤,人家原想的是斷背山的生死之戀,還沒開始yy呢,你怎麼就給掐死了!
“……等以後,以後各地的花燈想看哪裡就去哪裡看。”
夏嬤嬤輕揉著錦言的肩頭,溫言勸慰著。
剛才錦言盯著那盞鯉魚燈發呆,臉上神情恍惚,充滿著悲傷思念惆悵幸福與痛苦……
各種表情同時出現,整個人都飄忽著,似乎下一刻就會化風而去……
夏嬤嬤只覺得心都被揪了去,迭聲藉口外面冷,硬拉著她回屋,直感覺到她回神,這心方才放了回去。
錦言笑著點頭,嬤嬤堅定地支援娘最初的決定,相處時日愈久,她愈覺得永安侯不是良配。
“嬤嬤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
這樣放肆的沉溺與軟弱,她不允許自己再來一次。
細思及花燈之夜,錦言歸結為太閒了,一個人無所事事又吃喝不愁時,就容易想東想西,要不然她在塘子觀呆了那麼多年,怎麼就沒有想呢?
彼時她忙著學畫符唸咒背藥方,忙著摘花種草打坐修行,忙著跟清微鬥嘴搶吃果子。
說到清微,她收到清微的信了,還有一大包的刺梨乾一大包的桂圓乾。
清微在信裡說大家都很想她,喜歡她送的禮物,刺梨乾和桂圓乾只有這麼多了,因為她離開遠嫁有一段時間沒心情,結果過了摘刺梨的日子,又忘記了曬桂圓,給她捎的是一大半兒,小半兒留著自己吃,要省著點吃,因為她肯定會早早吃完,吃完了就沒有了,不要再寫信要了,要也沒有了……
錦言揚著信哈哈大笑,這個吃貨!
回頭讓人包了幾大包的乾果子蜜餞,託人捎去,又在信裡叮囑她不要忘記了挖春筍制筍乾,春